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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
“說啊,怎麼不說了?”
他追著問,歸菀更羞,一徑往窗前走,只管胡亂插枝,再不出聲。晏清源伸手就將她撈在了懷裡,耳鬢廝磨的,一時間也沒了話。
可歸菀稍稍別過臉,鬢間的發,就拂到他那道傷,微生不適,尤其冬日裡冷,好的慢,想到這晏清源心下煩亂,將她鬆開,往榻上一躺,靴子也未脫,歸菀偏頭看了看他,略含希望地問:
“你累了麼?”
晏清源含糊應一句,歸菀遲疑片刻,試探道:“那我不打擾你午休。”折身就要往外頭明間去。
“慢著,”晏清源喊她,歸菀渾身一緊,卻還是轉過臉來,見他拍了拍榻頭,“大冬天的,我午什麼休?過來,陪我說說話。”
他同她之間,歸菀想不出有什麼好說的,他來她這裡,除了那件事以外,歸菀清楚,是再無他事的。
小產的苦,她吃的怕,那種下半身痛得要撕裂的感覺,仍歷歷在目,痛卻還是第二層,她尚不能像成□□人那般渴望孩子,更何況,是他的孩子。
“大將軍想說什麼?”歸菀搬過胡床,坐的有些遠,心下警惕。
晏清源半眯著眼,打量她不住,忽然提議:
“明日帶你去石窟看飛天罷?”
初入鄴城,歸菀曾遠遠一目座座佛塔,對此毫無興致可言,今生尚且渾渾噩噩,何必去期待那更虛無縹緲的來生?誰要和他一起看飛天?她低著頭,想的已經是今生的事:藍泰能否為她弄來避子湯,如能成事,倒不用沒日沒夜擔憂這一層了。
歸菀想的入神,不由攥緊了帕子。
晏清源冷冷瞧著她,嗤笑一聲:“陸歸菀,是睡著了還是死了?”歸菀抬頭,勉強回笑:“外頭太冷,我不想出門。”
“見過飛天麼?”晏清源兩腿疊起,漫不經心問著話,歸菀搖頭,晏清源看她敷衍得很,再問她什麼,還是搖頭。
可嬌嬌怯怯,莫名帶點孩子氣的一張臉,晏清源也發不起什麼火,便敲了敲小几:“我之前的話,你忘了是不是,過來給我捶腿。”
歸菀只得起身,頭上玉簪大約因為髮髻鬆動,順勢一滑,掉到地上,摔作了兩截。晏清源瞥了一眼,笑著阻道:
“別撿了,既然壞了,日後再給你添新的。不過,我看你,也不愛戴這些。”
“若是金銀,也不會這樣易碎,我愛這些的,大將軍說送我金步搖,是吝嗇不願給麼?”歸菀淡淡提了一句,晏清源對她展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