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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曇奴拍著大腿嘀咕,“國師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不要因為自己喜歡他,就當真把他當成九色那樣的了。”
蓮燈還是大度地微笑,“我從來沒有低估他的能力,我是想,只要他不害我們,他想怎麼樣就隨他的便吧!”
這話也有道理,她都打算幫他謀朝篡位了,還有什麼事能大得過這個?曇奴無法反駁,任她拉著往街市上去了。
漢人大夫看了千千萬,連宮中致仕的御醫也瞧過了,都對曇奴的病束手無策。這裡西域文化昌盛,蓮燈多方打聽,終於尋見了一位口碑頗佳的胡醫,抱著一線希望,從客棧摸到了驛站。
大曆的驛站一直承擔著多種功能,接待信差、來往客商以及朝廷官員,也為流放的罪犯和官奴婢提供吃住。自從河西走廊被打通,大曆對胡人採取的一直是友善謙和的態度,所以像這類遊醫雖然卑微,卻可以長期滯留在驛站裡。
蓮燈帶了錢帛登門拜訪,胡醫相當熱情,也像中原大夫一樣講究望聞問切,只是略有不同,他看到最後,還加上了嘗。把曇奴的血滴進水杯裡稀釋,觀其色,辯其味,然後捻著唇髭的翹尖嘆息,“能活到今天,不容易。”
蓮燈心頭一喜,“能解嗎?”
胡醫搖了搖頭,“這種毒和牽機藥有些相似,中毒之後全身麻痺,得不到及時救治就活不成了。我在西域諸國行走時曾經有過耳聞,古回回國稱這種藥為‘押不蘆’,照中原的話說,應該叫毒參。”
蓮燈和曇奴面面相覷,“這是個什麼參,從來沒有聽說過。”
那胡醫看出她們惶恐,愁眉苦臉道:“這種毒刁鑽難解,我也沒有真正見識過。據說是長在墓裡,形同人參,但絕非人參。你們中原好像有醫術記載過,說它無葉無花,紮根在棺材裡,賴骸骨腐爛的惡氣為生。不過倒並非完全是害人的東西,用得好能起死回生。曾經有藥商四處尋訪,拳頭大的一塊價值千金,不過有市無貨,只存在在文獻裡罷了。”
曇奴毛骨悚然,顫聲問:“這麼說來是沒救了?”
胡醫沉吟了下道:“也不能肯定沒救,不過要解,需找到熟悉這種藥的人。回回國兩百多年前就滅亡了,原址在如今的疏勒國和碎葉城一帶,若是運氣好,也許能有破解的方法也不一定。”
這是個好訊息,至少知道了這種毒的來歷,不再無頭蒼蠅一樣了。蓮燈把錢送到他手上,千恩萬謝後辭出來,抓著曇奴的手說:“既然毒是地下長出來的,就一定有人能解。我們不在酒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