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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斂聽了,眼皮子都沒抖一下,反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掃了霍佑樘一眼:“你們赤月教這掛娘娘腔型別老子吃不下,你就是給老子灌十包‘西江月’,老子也能穩如佛陀。”
明明狼狽至極,那雙眼在嘴炮時候卻異常精亮,加上方才嗆水,這會兒還蒙著一層水光。
霍佑樘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乾脆在白初斂面前蹲下來,與他平視,面無表情道:“掌門可是腦子燒糊塗了,誰告訴你你是上人的那個?”
“……”白初斂想了想他的意思,還真有點吃驚,“你對我打的這種主意?”
“……”
“不好吧,下次你是不是該用烙鐵把自己的名字烙在我身上了?”白初斂震驚地說著,忽然想到自己剛才還含了他的手指,頓時一個冷戰,“逼供就逼供,別這麼變態成嗎?”
“……”
霍佑樘咬了咬後槽牙。
“白初斂,你是不是左手也不想要了?”
他不說還好,說著,白初斂忽然覺得右手手腕處又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幾口水讓他又有了去疼痛的力氣,這會兒右手手腕還疼出了點不一樣的感覺,一陣陣冰冷的疼痛,就好像筋脈都被凍得硬邦邦又生生敲碎了似的……
他蔫蔫閉上了自己的嘴,心裡恨不得咬斷霍佑樘的脖子。
這些天,他見識到了嚴刑逼供的花樣到底能有多少。
除了身體上的大刑伺候,這種陰暗環境,霍佑樘在精神上也沒少摧殘他,自打落入這瘋子手裡,他就再也沒能合過眼——不要說睡覺,就是真的暈過去,也會被立刻弄醒。
渾身上下被颳得血肉模糊也就罷了,不讓睡覺,白初斂是真得有點扛不住。
他想了想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霍佑樘冷笑一聲,示意他別說瘋話,這些天他為了折騰他也沒少廢力氣,就這麼讓他死了,他之前瞎撲騰好玩?
“拿了藏寶圖,你愛去死自然可去,”霍佑樘停頓了下,“甚至,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放虎歸山吶?”
“我殺了你,玉虛派一樣不會放過赤月教。”
霍佑樘語氣聽上去一點都不在乎,就像他趕來的時候,看見奉月的屍體一點也不在乎一樣——他甚至放了白毅,讓他去拿藏寶圖換他的師父……
他只要藏寶圖。
白初斂想了想,覺得他講得有道理,索性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