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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種事?”
滕夫人氣哼哼地說:“誰知道?這你得去問他,我們這種正派人,哪裡會知道他們那些變態心思?”
陳靄覺得“變態”這個詞還是太嚴重了一點,“變態”就成了一種病,但她覺得滕家兩父子不是身體有病,而是思想有問題,品格有問題,低階趣味。
滕夫人催問道:“你今天上不上我家來?如果來的話,我們吃完飯再慢慢談。”
陳靄推脫說:“我今天晚上還有個實驗要做—”
“現在還加班?你老闆都死了,加班給誰看呀?”
“就是因為老闆—去世了,所以想趕著做完好—交手—”
“你這工作幹不長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現在拿的是老闆這個專案的錢,她—過世了,專案肯定垮了,哪裡還有錢給我發工資?”
滕夫人有點黯然:“那你得回國去了?”
“恐怕只能回國了—”
“唉,剛跟你處熟了,你又要走了。你還別說,真捨不得你呢—”
陳靄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到美國來了這一年多,認識的人也不算少了,但真心惋惜她走的,恐怕還就數滕夫人了。滕教授上次還是顯得很不捨的,但這次就沒什麼表示,小張這次也沒提這事,大約上次她不肯跟他們任何一個人假結婚,把他們都給得罪下了。
這讓她很有點悲傷,轉了一大圈,死了兩個人,最終還只交了滕夫人一個“整朋友”,其他都是半個朋友,四分之一個朋友,八分之一個朋友。也許異性之間根本不可能做“整朋友”,做到半個朋友的程度了,男朋友對女朋友就有非分之想了,如果女朋友不答應,朋友就做不下去了。但同性朋友也很難做,特別是她這個年紀的,都結了婚,有了丈夫孩子,哪裡還有時間精力交朋友?能做到她跟滕夫人這樣,就算很不錯的了。
陳靄打完電話,煮了包快餐面吃了,真的到學校去做實驗,倒不是怕滕夫人來核實她說的話,而是她有點東西做到快出結果的地步了,想趕著做完,免得交到別人手裡還得解釋一大通。
她剛才對滕夫人說“做完了好交手”時,本來是臨時編出來哄滕夫人的,但說完了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呢。她這份工作完全是仰仗老闆的這個專案的,現在老闆死了,專案肯定也完蛋了,沒人給她開工資了,她的工作就泡了湯。
經過了前段時間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折騰,她已經精疲力盡了,根本打不起重新找工作的興趣來,對回國也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