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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的江寒在離開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冷得,如同寒冬臘月裡湖水裡的冰一樣。
我的心緊緊縮了一下。
很多年後,江寒跟我說,那年初冬的早晨,他第一眼看到我時,覺得這女生怎麼長了一張情婦臉,情婦臉就情婦臉吧,還抱著一隻小白兔裝清純。裝清純就裝清純吧,嘴巴還那麼刻毒。
那一天,江寒著急將於意的遺物早點帶回去,說服了康天橋。所以,胡冬朵暫時清靜了。
夏桐看著他們離開,指著他們的車說,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是殺手。
殺手?我和胡冬朵面面相覷。
夏桐笑笑,說,少女殺手!專殺你們這些無知少女。
我和胡冬朵忙裝作鬆了一口氣,說,切!老孃不是少女!老孃是女人!是揹負著夢想與生活、現實與理想的女人!胡冬朵末了還補充了一句,老孃還要拖家帶口,養活富貴呢!
那一天,夏桐預言了江寒是女人殺手,原因,就是這個男人那張臉長得太致命太誘惑了。
我和胡冬朵故作清高的鄙視了她一頓,就準備吃飯上課了。胡冬朵拜託夏桐,如果她上午沒有課的話,就去幫她照看一下富貴。說完,將宿舍鑰匙扔給夏桐。
我,夏桐,胡冬朵。
基本上,我們三個人的相處關係是,胡冬朵是個惹事精,我就跟在她屁股後面煽風點火瞎起鬨,將事兒惹大了,夏桐就給我們擦屁股。用海南島的話說,夏桐這個倒黴孩子是屬廁紙的。
我和夏桐認識,緣於我的窺私癖。進入大學沒幾天,我就在一個自習室裡,看到了一個女生落在自習室裡的日記,日記裡的文字讓我後背發冷,它裡面有這麼一句我至今記得:“那天夜裡,我在母親殺死了父親的房間裡發呆……”
其實,偷看別人的日記已經很不對了。可我還非常極品、非常熱情洋溢地在這本日記的後面寫了自己的疑問:請問同學,你這是日記還是小說啊?是小說的話,我幫你推薦編輯發表吧。聯絡QQ:77237837。
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寫作生涯,認識了一個叫“虎阿哥”的編輯。要說我這寫作生涯,開始得可挺傳奇。
當時,我剛失戀,悲痛得不知東南西北,偶爾在信紙上寫幾句酸澀的情詩散文抒發一下悲秋傷春的心情。有人要問,為什麼要往信紙上寫啊?你寫日記本上多好啊!
我當時不正是一認為全世界都拋棄了自己的情傷少女嗎?寫信紙上,就是為了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