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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諸伏景光將車輛妥善的停好,從地下車庫上去到莊園建築內的時候,剛從樓梯口出來就遇見了站在那裡將走廊正中央掛著的那個全家福小心地取下來,拂去表面灰塵的阿爾弗雷德。
那個相框不小,是實木製成的,看上去飽經一段時光了,表面泛著瑩潤的光澤,也大抵十分厚重。
而表面上年邁的老管家一隻手就穩穩地將它拿了起來,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因為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而偏頭看上諸伏景光的目光中還殘留著剛剛注視相框中那張合照時的情感。
柔和,感慨,悲傷……一些雜糅在一起,令諸伏景光在一瞬之間難以辨別的情緒。
“回來了啊,真木,和朋友聊的怎麼樣?”阿爾弗雷德還是那副一貫的稍顯嚴肅,又不失溫和的模樣,他很自然地問道。
但諸伏景光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而是先將目光放在了阿爾弗雷德拿著的那張照片上,待氣氛沉默了幾秒後,他才對上了管家溫和中略帶疑惑的目光。
您知道我是去見陶德對嗎?v_[”諸伏景光一邊問出了這其實無需發問,答案就顯而易見的問題,一邊將垂在身旁的手上拎著的小箱子與檔案袋往上抬了下,推到了兩人中央。
阿爾弗雷德的態度不變,神色上甚至還浮現出了些微的笑意:“無論是陶德,還是真木你,大概都已經將彼此當做朋友了吧?所以我應該沒有說錯話。”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那個實木相框又掛了回去,手上穩極了。
阿爾弗雷德的態度是如此的自然,就彷彿對於一些隱含的事情絲毫不知一般。
諸伏景光因為這個態度停頓了一瞬,但還是在阿爾弗雷德將相框掛完,手上空了後,將自己手中的小箱子和檔案袋遞給了他。
阿爾弗雷德接過後也沒有檢查,就將它們如同剛剛的諸伏景光一樣拿在手上,自然的垂在了身側,目光甚至都沒有從面前這個黑髮的帶著點自己都未察覺到的迷茫的年輕人身上離開,包容地望著他。
“走吧,在餐廳那裡還留了一些晚餐,今天下午辛苦了,真木。”管家先生輕巧地將剛剛微妙地話題轉移,回到日常中。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跟上了他的腳步:“沒什麼辛苦的,只是多跑了一趟而已。”
拋開令人苦惱的繁雜資訊與情報之外,他今天下午完成的這兩個任務過程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了,先不說與黑衣組織相比,就是和他在警察學校時演練的任務相比都簡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