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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場火不是……”這個人抬頭看向通往樓上臥室的樓梯,一臉愕然。
“很抱歉,我們破壞了你的演出,”萊姆冷冷地說,“我猜你終究還是無法徹底擺脫我,對吧,威爾?”
他把目光移到刑事鑑定家身上,聲音嘶啞地說:“那已不再是我的名字了。”
“你改名字了?”
威爾搖搖頭。“沒有正式改,但威爾代表過去的我,現在的我已經是另一個人了。”
萊姆想起心理學家特里·多賓斯針對此案發表過的意見,他認為那場大火“殺死”了威爾原有的人格,使他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名殺手打量著萊姆的身體說:“你能理解的,對嗎?我想,你一定也想忘記過去,變成另一個人。”
“那你怎麼稱呼自己?”
“那是隻有我和我的觀眾才知道的秘密。”
啊,沒錯,他尊敬的觀眾朋友。
威爾戴著兩副手銬,一臉困惑,氣勢銳減。他此時身穿灰色西裝,昨天那個假髮已經不見了;他真正的頭髮是深金色,又密又長。在白天明亮的光線下,萊姆把他衣領下的疤痕看得更清楚了——當年的燒傷真是相當嚴重。
“你怎麼找到我的?”這個人用他獨特的嘶啞氣聲說,“我明明已把你們引到……”
“奇幻馬戲團?你的確做到了。”每當萊姆勝過疑犯的時候,他的心情總是特別好,談興轉盛。“你算計好,‘誤導’我們去那裡。但我把證物表從頭至尾看了一遍之後,不禁冒出一個念頭:整件事情要是這樣的話也未免太簡單了。”
“太簡單?”他輕輕咳了一聲。
“在犯罪現場中,通常會有兩種型別的證物。一類是疑犯不小心留下來的,另一類則是設計好的證物,被故意留在那裡誤導我們的。
“當所有人都衝向馬戲團尋找汽油炸彈時,我突然有種感覺:這些證物似乎都是被精心設計過才留下的。這顯而易見——你留在第二位被害人公寓裡的鞋子上有狗毛、泥土和來自中央公園的植物。這讓我想到,一個狡猾的疑犯可能會故意把泥土和毛髮抹在鞋底上,然後故意落在現場,好讓我們在找到後聯想到馬戲團旁邊的狗丘。還有,昨晚你來找我的時候,說的全是與火有關的事。”他看向卡拉,“這叫言語誤導,對吧卡拉?”
威爾困惑地望向那個年輕女郎,從上至下地仔細打量著她。
“沒錯。”她一邊說,一邊往咖啡中倒了些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