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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昨天是來殺你的,”威爾嘶啞地說,“如果我是故意誤導你,那我必須讓你活著才行。”
萊姆笑了起來。“你根本沒打算殺我,你從來都沒想過要那樣做,你不過是想使你說的那些話更可信。你在我的臥室點了火離開之後,做的頭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撥了九一一。我查過接警記錄,打電話報案的人說他在電話亭能看見火焰從窗戶裡冒出來,但是,那座電話亭位於一個街角,從那裡不可能看見我臥室的窗戶。順便說一句,托馬斯出去檢視過了。謝了,托馬斯。”萊姆大喊一聲,此時那位看護正好從門口經過。
“免了吧。”他咕噥著應了一聲。
威爾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閉起眼睛,搖了搖頭。
萊姆也眯起眼睛,盯著證物板。“所有被害人的職業或愛好都代表著馬戲團裡不同的表演者——音樂家、化妝師、騎手,而且殺人的手法也都採用了魔術技巧。但是,如果你真正的目標是殺死卡德斯基,那麼你一定會誤導我們遠離奇幻馬戲團,而不是指向它,因此這表示你真正的意圖是想讓我們遠離某個目標物。這個目標是什麼呢?我又把所有的證物整理了一遍。在第三個現場,那條河邊,我們的突然出現把你嚇著了——你來不及帶走裝著記者通行證和旅館門卡的夾克,這表示,這些東西並不是你故意留下的線索,它們和你真正的目標物之間必定有某種合理的聯絡。
“那張門卡可能出自三家旅館——其中一家是蘭漢姆·阿姆斯——貝爾警探一聽就覺得耳熟,便檢視了他的記事簿。他發現,在一個星期之前,他曾在這家旅館大堂的休息廳裡與查爾斯·格雷迪一起喝過咖啡,討論保護他家人安全的詳細事宜。羅蘭告訴我,蘭漢姆·阿姆斯旅館緊挨著格雷迪的住所。接下來是那張記者通行證。我給這張你偷來的通行證的主人打了電話,他說他目前負責追蹤報道安德魯·康斯塔布林的案件,已經採訪過查爾斯·格雷迪好幾次了……我們還發現一些黃銅屑,往最壞的方向想,那是來自炸彈的定時器。然而,它們也可能來自一把鑰匙或某種工具。”
在一旁的薩克斯介面說:“還記得那輛掉進河裡的汽車裡有份《紐約時報》吧?那上面的確有關於奇幻馬戲團的報道,但也有康斯塔布林一案開庭的訊息。”
她朝證物板扭了一下頭。
民兵密謀殺人案週一開庭
萊姆介面道:“還有那家餐廳的收據,你真該把它扔掉。”
“什麼收據?”威爾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