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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知,謝府是誰的府邸?”南宮瑾言抬眸。
雲服媚茫然地垂眸,在對上那雙如含風雪般的眉眼時,心臟一陣酥麻。她搖頭。
南宮瑾言給她輕輕戴上那玉蝶手鍊。
“萍蘭知府,名喚作謝晉安。”南宮瑾言溫柔地笑道。
這一笑恍若幾月前的初見,恍若一切都未曾變過。
幾分悵然忽的湧上心頭,雲服媚問道:“為何要去他的府邸?”
南宮瑾言緩緩倒了杯茶,他溫潤地笑道:“姑娘坐下吧,我講給姑娘聽。”
雲服媚坐下了,距離近了,卻覺得自己與他的距離又遠了幾分。好多次,他都近在咫尺,卻又好似遙不可及,分明溫和儒雅,卻又淡漠疏離。
“萍蘭毗連鶴城,受鶴城蟲災影響,加之此前萍蘭大量招收流民,民生危難,社會動盪。”南宮瑾言道,“百姓或死於饑饉,或死於災病,而究其根本,先帝崩殂,朝廷懈怠,官商勾結,遮掩欺瞞,致使民不聊生。”
“又有西北蠻族逞兇作亂,人人自危。”南宮瑾言倏地抬眸,“人人居心叵測。”
南宮瑾言繼續道:“萍蘭知府謝晉安擅作主張與花家大量接濟流民,而今出了問題,卻又想著尋法子掩過去。我聽聞近來鶴城有些打著官府旗號行事的百姓,行徑並非正大光明,有些甚至與盜匪無異,此事也並非鶴城所獨有。”
雲服媚忽然想起自己那日在鶴城河邊所經歷的事情,一陣惡寒。
南宮瑾言見她神色不對勁,停了話,微微向前,柔聲道:“你……可是見到什麼了?”
那張俊美如畫的容顏近在咫尺,令雲服媚呼吸一滯。她垂下眸子,道:“確實遇到過。”
南宮瑾言眉頭微蹙,“遇到過什麼?”
雲服媚腦海中回想著南宮瑾言剛剛的話,面對他,竟覺得有些委屈。她答道:“那些打著官府旗號的百姓。”
屋內陷入了一陣沉默。
“而今形勢混亂,我也並非什麼中書令了,恐怕沒辦法分出人手去照看姑娘,姑娘暫且與我同行,如何?”南宮瑾言嗓音溫沉,令人找不出理由去拒絕。
雲服媚不禁抬眸看著南宮瑾言,分明他們二人經歷過那樣的別離,分明都曾直呼過名諱,才不過過了幾天,便又恢復到了這幅模樣,她甚至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公子。”雲服媚喚他。
“嗯。”
“雲家,如何了?”雲服媚問道。她抬眸看著南宮瑾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