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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去問,別人便去答覆,並不是因為那人性格有多麼質樸亦或者對你多麼親近,僅僅是因為有關這問題的答覆於那人而言並算不了什麼,只是因為不在意,所以你問,他便講了,便告訴你了。
愈是在意便愈是不想開口去提及,愈是珍視便愈是深藏於心底。
在意的越多,便愈發地沉默。
不必為了各種原由去強迫自己或別人去仿效那些世人口中所謂的開朗或是證明那些所謂的真誠與親近去做一些言不由衷的事,不要將所在意的東西像他們毫不在意的東西一樣拿來去揮霍。
雲服媚寡言少語,原因便在於此。少時或許曾經有過情難自禁之時,或許有過倔強執拗之時,只是隨著時間的更迭,一些事情變了,一些人變了,她也變了。有些東西她也漸漸明白了,看淡了。
有時候,她或許會覺得自己與旁人不同,心太敏感,但她從不去過度地表露這些東西。有時會畫地為牢,會身陷囹圄,會難過會痛苦,可是她明白,沒人會明白的,感同身受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是個供人自我欺瞞的謊言罷了。
直到有一天,她透過那人華光璨璨的袖擺,看到同樣緘默的影子——自我縛束、自築囚籠。她選擇的是沉默,可他卻不得不戴上一張精美的假面去庇護那些無法宣之於口的在意。更多時候,他只肯說那麼寥寥幾句,半分真實,半分虛偽。
本是光風霽月,卻不得已在塵垢遍佈的世間偽裝成光風霽月。
南宮瑾言側了側臉,仍舊是那張俊美出塵的容顏,不帶半點波瀾,似是從未有過觸動,只是讓雲服媚看入了神,已經全然忘記收回目光,在須臾中在瞬時裡自然而然地凝神屏息——她看到那雙從來無波無瀾的雙瞳在微微輕顫。
雲服媚說不上來她此時心中是何種滋味,她低垂下頭,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他也才不過二十幾歲。
林元想了好一會兒,在這異常沉重的氣氛中終於反應過來。
“我以發配之名被沈籬風送出皇宮,擺脫他派來監視我的人後便到了萍蘭。”南宮瑾言說道,“我先前吩咐你去謝府拿的東西如今已經拿到了,近日只需看好謝府的動向。”
“是。”林元道。
林元退了出去,屋內就只剩下南宮瑾言和雲服媚挨著坐著。
雲服媚默了良久,起身,覺得還是走出去吧。
她方一起身,手腕便被握住。
那一瞬間,雲服媚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