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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後來趕去的近衛在當時將戒指偷偷掉包了。”
容亓很快便困了,南宮瑾言叫人送去餐食便離開了那屋子,走廊中沒走兩步便有人急急忙忙往這邊跑。
是嶽欣然身邊的一個助手。
她看到南宮瑾言後,猛然停下,還踉蹌了一下,南宮瑾言伸手要扶,那丫頭自己已經笨手笨腳穩住了,南宮瑾言收回手,點點頭。
那丫頭垂眸,似乎是不敢看南宮瑾言,說話聲音帶著顫,在濃黑的夜色中看不清神色,“姑娘醒了……”
“多謝。”言畢,南宮瑾言便快步走向雲服媚的屋子。
那丫頭回眸,那抹翩然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漆黑深夜中,不知怎的,她的心中忽生了些許空茫,怔怔地看向前方的黑夜出神,甚至連黑夜中跑過來了人也不曾注意。
另一個助手提著裙子,氣喘吁吁:“你跑那麼快乾嘛呀,我剛剛看到那位公子了,我也沒攔住,你告訴他了嗎?”
丫頭回過神來,愣了愣。
“你怎麼啦?”
“啊?沒什麼……哦,告訴了。”
“嗯嗯,話說那位公子真是好看呀。”
“嗯。”
南宮瑾言到了那間客房,便看到嶽欣然坐在床邊給雲服媚把脈。
尤麟和風蕭然還有幾個新的醫師都在屋內。
南宮瑾言看到雲服媚閉著眼,呼吸一滯,向前走了幾步,發現是她太困了,睡眼惺忪的。
南宮瑾言走至床邊,雲服媚看向他。
“怎麼樣了?”
嶽欣然聞言,食指放在唇邊。風蕭然說道:“不是這姑娘看的。”
尤麟將一旁胖胖的老醫師退出去,老醫師嚇了一跳,回頭瞪了尤麟一眼,只見那人懶洋洋的睨著他,他轉過頭,恰巧看到南宮瑾言處變不驚的目光,心聲疑惑,卻還是趕忙說道:“這位姑娘受了傷,加上體格較差些,便虛弱得昏迷了,還要稍加調養。”
此時嶽欣然突然起身,她道:“這姑娘是不是忘記過什麼?”
此言一出,屋內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先前老醫師診脈時嶽欣然便進來了,老醫師給雲服媚開好藥便去熬製,嶽欣然便說也要給雲服媚看看,期間雲服媚醒了,嶽欣然好像還見過雲服媚,還問雲服媚“是否記得她”。這看的風蕭然和尤麟有些迷惑,尤麟先問了老醫師先前她為何會失掉脈搏,老醫師也搖搖頭,只說姑娘如今測著就是受了傷很虛弱,需要調養。而風蕭然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