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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之人的血液來畜養,素日裡我都是餵它瀕死鬥獸的血液,它吃食匱乏,都不開心了,此番就好了,這幾位長老既照顧了我那鬥獸,又免於身死,今日晌午,我再派幾個人將人帶過去,你看如何,瑾言?”
南宮瑾言頓了頓,頷首,囑咐道:“那幾人如今只是身份跌隕、精神消靡,身手,倒還不至虛弱,你多加留心。”
風蕭然自然明白,笑道:“看來我要用接運饕澤的規格來接運它的食物了。”
聽著這兩個白衣你一言我一語,莫離源臉上幾乎毫無血色,那驚懼模樣眼看著就要仰頭倒下了。還是尤麟抬手掐住了他的後頸,才叫惶恐不安的他安分了些。
風蕭然此番來還有些許情報要遞交給南宮瑾言,順便告知南宮瑾言他已經準備好再次啟程了。
二人在屋室裡談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裡,尤麟在澤蘭樓閒逛,看到女扮男裝的嶽欣然險些沒認出來——畢竟他自己精於易容換顏之術,像這樣假作他人還堂而皇之對自己本來的面目不怎麼修飾的“替身”,他還不是很理解,甚至於他猜測那可能真的就是那位欣然姑娘的胞兄胞弟——看到站在她旁邊的北冥幽,尤麟才抬步上前打招呼。
北冥幽看著尤麟,面色沉靜,沉默良久,她忽然開口,“我看你也眼熟啊,這位,‘公子哥’?”
人群熙熙攘攘,尤麟古怪地看了北冥幽,一眼,冷著臉,說道:“公子哥?莫不是在說笑。”
北冥幽道:“哦?那麼是我記錯了。”
尤麟笑笑,也沒與二人說什麼,便離開了。路上,他腦海中反覆出現北冥幽的神情,以及她那聲“公子哥”。
果然是想起來了麼……尤麟思緒不知飛了多遠,終於從朦朧模糊的記憶中找出了那年的幾片殘影。
遊街上熙熙攘攘,雲服媚在橋頭邊蹲著,瑟縮著,哭得滿臉都是淚。橋頭上是那街道唯一清淨的所在,雲服媚幾乎是背對著人潮,自居於一隅,被寒風吹得極其狼狽。
那時尤麟去京城遊玩,年紀都很小,他那個家世難免紈絝。幾個街坊百姓家的小子圍著雲服媚,很奇怪地看著她,也有幾個小妮子掩著口鼻偷偷摸摸地咬著耳朵。尤麟站在橋下抬眼看到了那場景,愣了好久,等他旁邊的朋友拽了下他衣角,他才回過神來。
他跟著朋友們瞎逛,正巧走到了那橋頭,那衣衫破舊的小姑娘還是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兒,那時幾個小子推搡了她一把,險些把她推下河,還是尤麟帶著他的幾個朋友將那幾個小子從她身邊推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