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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小子摸起彈弓抄起木棍就要動手,小妮子們也毫不退讓——一點都不比他見過的大家小姐們,口中振振有詞卻沒一句在理,將他們說成是“紈絝”“混混”“敗家子”。
虧得家裡被一早支開的隨從趕忙找到了他們,才沒讓他們跟那群孩子鬧起來。說是孩子,他們都是孩子,尤麟的記憶中那些小子小妮子都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尤麟當時雖說是家教良好,但那天不知為何——大概是先前被苛責過吧——心中窩火,又被這些人說得那麼難聽,算是“開了眼”,他覺得他當時該是委屈極了,所以怒火上頭,推開隨從,上去給那個孩子王臉上照量了一拳,口中現學現用,“好!這可是你說的!就是‘公子哥’!‘公子哥’打的就是你這個小潑皮!是男人就給小爺站在那兒,小爺不叫人幫,數你長了張嘴是不是……”
那小子也照量著撲了上去,尤麟氣血翻湧,手舞足蹈,氣勢洶洶,他的朋友們被他嚇了一跳,看在“情義”上也瞪著那幾個小子,卻沒真的上去以肉相搏。尤麟還是被隨從拉開了,尤麟在吵嚷中再一找那個衣著破舊的姑娘——雲服媚,發覺人已經走丟了。他一生氣也帥帥袖子走了。
那姑娘看著多委屈呀,但他“尤小公子哥”也是伸張正義了吧,可惡,她跑什麼!還未給他道謝呢!
尤麟漫無目的地走著,會想起當初的一幕幕,覺得自己當初似乎還挺委屈。不過雲服媚的相貌真的是沒怎麼變,從一個小姑娘長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樣子,卻還是能一眼看出當年的影子。這也許與他為修習易容之術而時常細想熟人面貌有關吧。
天近黃昏的時候,風蕭然的大斗獸場也將人接走了,他自己回去安排了一下大斗獸場的事宜便又來了澤蘭樓,回來時南宮瑾言已經清點好人數,身旁跟著隴念,身後跟著一隊隊澤蘭門人列隊等候。
在南宮瑾言等風蕭然回來的這段時間,隴念將一些澤蘭門人帶到了南宮瑾言身邊,南宮瑾言要帶門人去萍蘭的訊息早已公佈許多天,南宮瑾言今日往門前還未待過一炷香,就聽到幾聲高呼:“請公子帶我們一同前往!”
南宮瑾言看著愈來愈多的門人給他請示了同樣的事情,一時間竟有幾分錯愕。
眾門人說了身處澤蘭甚至喊出了“擁護少主”的口號,南宮瑾言疑惑地看了眼隴念。隴念卻迎上了他的目光,說道:“澤蘭本就是斫元老的武器,如今只是物歸原主,公子要帶人,那麼一點兒我看著也覺不夠,不妨再帶些,只留少數人守著澤蘭樓,木已成舟,我等生死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