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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效忠於羽鈞執等人的門人大都被剝奪了門人身份,留下來的,也大都對南宮瑾言抱有敬仰和感激。南宮瑾言確實需要一支隊伍,一支可以任他驅策的軍隊,可是澤蘭眾門人,真的可以嗎?
即使心有顧忌,南宮瑾言也應了。當今有自是比無好太多,至於這些門人是否真的能任他驅策,未上戰場也不能妄下定論。南宮瑾言雖然沒有操練軍隊的經驗,但他也深知此事他早晚要去做。無論是向容栩借兵的計劃還是往後在這亂世之中的浮沉,他都不能只是一個世家子,或者文臣。
該是他的,他不會考慮拱手相讓。
澤蘭事宜安排妥當後瑢華和周簡帶領一眾澤蘭門人送別這支近乎三千人的、在南宮瑾言和隴念帶領下的隊伍離開澤蘭。
隴念帶路,專挑了人少的路,一行人夜以繼日,儘量低調地出了京城,第二天破曉時分在已經離京城有一段距離的城郊休息落腳。
天氣已然暖和過來,城郊清淨卻不荒涼。眾門人聽從指揮席地而坐稍加休息。南宮瑾言立在樹旁,環顧一週,神情平靜,仿若閒遊。
澤蘭門人大都身著白底繡藍色蘭紋的輕裝,南宮瑾言一襲清俊白衣,立於人群卻不會被淹沒。隴念拿了壺水,遞給南宮瑾言,說道:“這條路直通萍蘭,但待會兒到了梧州,還需繞一段路。”
“為何?”南宮瑾言看向隴念,接過水飲了一口。
隴念注視著南宮瑾言,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們此番雖從澤蘭樓的馬場中牽了幾乎全部馬匹,但顯而易見,澤蘭的馬匹數量不足夠,這一路上門人們走走停停,馬匹都是輪著騎,好生艱苦,所以我們要去弄一些馬。”
“為何要在梧州?”
“因為澤蘭的專屬馬場被元老設在了那裡。”隴念盯著南宮瑾言的雙目,將此事告知於他。
南宮瑾言沉默著望了他良久,高興倒沒看出多少,只是目光愈發地深不可測起來,他忽然開口,說道:“我於老師相會倉促,許些事情來不及細細商談,我想大概有諸多事宜未曾提及,或是老師認為,他安排的人足夠可靠。”
隴念伸手拂去了南宮瑾言肩頭的一片不知從哪兒沾的花瓣,笑嘻嘻說道:“這點你毋庸置疑。”
南宮瑾言也笑,“還有什麼事,是你應該知會與我的,不妨儘早講完。”
隴念察言觀色,說道:“南宮公子真是錯怪我了,能想起來的我一定告訴公子……”
隴念安撫著南宮瑾言,說道:“這只是要給你個驚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