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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你想的那個雲服媚,該有的回憶,關乎你我的,我都記得。”
雲服媚不會這般逼問他,雲服媚甚至除了“公子”二字,不肯稱呼別的什麼,更不會直呼“你我”。至少在時隔多年他們二人重逢之後,一直都是這樣。
“那究竟是我不瞭解服媚,還是服媚因為什麼事,對我有了怨隙?”南宮瑾言向前一步,看著北冥幽,說道,“服媚真的變化好大。”
還未待北冥幽說什麼,腰肢卻被南宮瑾言輕輕一按,她環胸的手一散,二人的距離瞬間近得鼻息可聞。
北冥幽的反應甚至稱得上氣定神閒,只要她想,掙開他不過輕而易舉。
南宮瑾言餘下的那隻手那隻手緩緩握起北冥幽的手腕。
北冥幽心頭一顫,她手被南宮瑾言握著,動作不了,可他給她的感受,卻是十分輕柔,沒有半點拘著她的樣子。
北冥幽道:“我對你會有何怨隙?而今動盪,多的是流離失所的百姓,我卻日日衣食無憂,可都要歸功於公子肯捎帶著。”
北冥幽靠近南宮瑾言,道:“坦然說,我也好奇,你同雲家水火不容,為何留我活著?”
“你何時開始這樣想的?”南宮瑾言俯下身子,說話時蘭息傾吐,鮮潤的薄唇已然蹭到了北冥幽的唇角。
北冥幽伸出另一隻手,這樣一伸,可就真真像是依偎在南宮瑾言的懷中了,她捏住南宮瑾言潔淨的、輪廓美麗的下頷,輕輕掰正他微側的面龐,那個吻便平整地落了下來。如蜻蜓點水,緩緩分開。
北冥幽輕聲道:“公子家大業大,我並不相信我有何能耐能得公子青睞,像我這般同公子相處的,都是何種下場了?”
這無異於逼問他,留下她是否為了利用。
南宮瑾言眉頭微蹙,他若真要利用,便不會等到現在了。南宮瑾言溫柔地笑了笑,說道:“沒有別人。”
北冥幽眸子一眯。
“你當南宮家是何處?”南宮瑾言鬆開北冥幽,說道,“你又將我當成什麼人了?”
“為什麼?”北冥幽問他。
南宮瑾言望著這雙熟悉的眉眼,等她開口說明白。
“還是說……”北冥幽聲音倏地變低,咬字重了幾分,“你騙我?”
南宮瑾言心猛然一顫,望著北冥幽的瞳孔驟然放大,可他表面依舊波瀾不驚。
北冥幽伸手推開他,自己站直身子,彷彿剛剛的溫存只是一場幻夢。
南宮瑾言的神情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