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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目光卻是緊緊追隨北冥幽的雙眸,竟在他身上看出幾分執著與受傷。
“你覺得……”南宮瑾言輕聲問道,“我騙你什麼?”
“南宮大公子這般利用女子習慣了,騙我我是唯一那個受此優待的人。”北冥幽說得雲淡風輕。
南宮瑾言像是忽然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出了聲,那本就俊美逼人的面龐如此一笑更是美得豔麗,他的神情讓這笑意中多了幾分妖冶與偏執。
南宮瑾言也許是累了,氤氳水汽縈繞在周遭,花香瀰漫,卻令他覺得愈發不清醒,甚至有幾分自暴自棄的墮落。
北冥幽望著那水汽中愈發朦朧的白衣,他的容顏在霧氣中亦真亦幻,似一場難以挽留的夢影。
南宮瑾言望著近在咫尺,卻又好似遙不可及的“雲服媚”,看著他們因為防備而產生的距離,愈發覺得可笑。
“曾經,我以為再見到你時,會像見到素日裡的千千萬萬個人一樣,毫無猶疑地換上偽裝,支起屏障,不覺厭棄地順從計劃,完成這場有始有終的戲劇。”南宮瑾言注視著北冥幽,“可是你卻比我計劃裡的,要更加投入。”
南宮瑾言抬頭看了看朦朧的霧氣,忽而覺得這裡有些暗,他說道:“服媚,你知道麼?你叫我不敢去面對你。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毫無理由地相信我,你叫我自責,甚至叫我覺得難堪。我以為是這樣的,可我卻逐漸發現,你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的。”
北冥幽忽而想起皇宮裡他臨走前的那一夜。
知道麼。
“可你還是讓我不忍心了。”南宮瑾言道,“到後來,我才發現,真正入了戲的人,好像是我。”
南宮瑾言緩緩低下頭,淡淡道,“我不想假作親暱,我不忍心去利用你,或者拋棄你,我無法忽視,我還是很在乎你,比計劃裡想的要在乎得多。”
北冥幽看著那白衣的人兒浸潤在一片茫茫水汽裡,縹緲得好似一團霧,他同她坦白講出了心中所想,這是北冥幽沒有想到的。
“瑾言。”北冥幽走近他,也開了口,“你,累了麼?”
南宮瑾言默了會兒,卻沒有回答她。北冥幽望著南宮瑾言,有那麼一瞬間,她生出了種悽楚。南宮瑾言在她腦海中早就留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甚至假想,如果在神界,如果在合歡殿內,她也能見到這個人,那會是什麼情景?
而那,該有多好……
北冥幽道:“你如果感到疲憊,我出去等你,待你何時不覺得累了,我……”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