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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研磨好大半的烏墨,揮揮手,語氣有些疲憊:“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想一人。”思琦躊躇了一下,還是說道:“娘娘,讓奴婢留下來吧,也好為您研墨。”

“本宮說了想要一人待著,你是沒聽到嗎?研墨,我自己會,不需要你,你和她們都退下!”陳涴拍案喝道。徹底把宮人鎮住了,誰也沒想到一向性情溫潤的陳涴也會發怒,而且威懾力不小。

思琦輕顫了一下,隨後低首應道:“遵命,奴婢等告退了,娘娘若有吩咐,只需喊人便是。”陳涴點了下頭,也不再看退下的宮人,撩起衣袖,用墨條在硯臺中細細研磨。

研墨完畢,陳涴拿起一隻狼毫長鋒牙筆,沾吸了些散著淡淡香氣的烏墨,在平展於案上的薄紙上揮毫潑墨。

可是畫著畫著,心裡不僅沒能平緩,反而更加的惱怒。抬眼看了一眼書案,稀有聞名的歙(she)州龍尾硯,每年地方上貢的宣郡紙,還有宮中御匠精心製成的漆煙墨,以及百裡挑一的狼毫筆。

每一樣都是自己用慣的物件,今日卻覺得左右都看都不順眼。看著案上還未完成的丹青,陳涴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握著筆的手的力道卻加大了。

惱怒地朝下下筆,卻被一隻手輕輕擒住,耳邊傳來淡淡的聲音:“你這樣下筆,怕是就畫在案上了。”

身後的人扶住她的腰,拉著她的手,,在宣紙上又細細添畫了數筆。低頭沉吟了一下,在右上方的留白處題道:於鄴宮坤鳳中信筆作畫墨竹戊辰年乙丑月癸未日。

拿過一側的私璽,按了印泥,交給陳涴,說出三字:“蓋璽吧。”陳涴深吸一口氣,接過小金璽,重重按在日期的下面。拿起小璽,陳華瀾三個篆書小字很醒目。陳涴怔然看著這三字,身後人輕笑道:“你是怎麼了,難不成連自己的小字都忘了?”

陳涴冷冷地看著,突然拿起已經放在筆架上的狼毫筆,在章印下面一改往日所書的魏碑,用龍飛鳳舞行書寫了高仁綱三字。寫完轉身,與身後那人彼此對視。

今日高緯沒有束髮,而是編了鮮卑人特有的辯發,讓她的五官看著更加挺立。身上是雪熊皮的獵裝,腳上也是加厚的狼皮靴子。

陳涴想起今日是二月二十,高氏皇族每年必定舉行的冬狩,今年斛律雨身體不適沒去,自己心情不爽也推脫了,胡曦嵐自然也不去,高緯只好一個人孤零零地去狩獵,沒想到自己居然把這日子忘了。

高緯眨了眨眼,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沒事,好得很。”陳涴挑起眉,滿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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