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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燒斷樹根,獲得木料,全都忙得汗流浹背。
範錫忽然想起芭蕉樹的芯似乎可以食用,於是他們又多了一種零食。管聲說像啃白蘿蔔,雖然沒什麼味道,但挺解渴。
每次二人目光相接,管聲唇邊都掛著溫和友好的微笑,幅度適中。這是刻意練過的,用來面對鏡頭和粉絲。
幾次下來,範錫後背發麻,忍不住說:“聲哥,你不用總是對我笑,好嚇人的。如果你再發病,我還是會照顧你,你沒必要這樣。”
管聲斂起程式化的笑,感慨道:“一想到之後我們的生活就不會再有交集,還挺遺憾。”
“怎麼,想繼續僱我?”範錫淡淡瞥他一眼,帶著慍意笑道,“先把賴掉的工資給我再說。”
“給給給,其實也沒想賴賬,只是當時被你氣著了。”管聲舒展一下筋骨,靠坐在木筏上,“你這個人還不錯,我們交個朋友吧,來我工作室上班怎麼樣?雖然是掛靠在公司,但人事行政都是獨立的,我可以隨便招人。”
“不去,我要當老師。”
範錫眼都沒眨就拒絕,這令他有點詫異:“老師的工資不太高吧?我的工作室,去年發年終獎的時候,連剛入職的應屆生都有十萬呢。”
“我沒啥錢,但也不缺錢。”
“你不攢錢買房買車結婚?還是老家有現成的?”
“嗯……”範錫抹著汗想了想,認真地說,“我打算倒插門。”
管聲一愣,哈哈大笑,接著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不再說什麼。他脫掉上衣,實打實地幹起活來,沒有偷懶。
範錫歇了一會兒,也繼續揮汗如雨。
他裝成直男,是因為出櫃是件很麻煩的事。像點燃炸藥桶的引信,會瞬間引爆當前的生活。
他沒必要,也懶得向不久後就會分道揚鑣的男人解釋,說些什麼“請不要帶有色眼鏡看我”,“我喜歡男人,但不是見了男人就喜歡”,“無論性取向如何,只要是危險性行為就可能得艾滋”,“我的私生活一點也不亂”。
萬一,這位當紅巨星在接受採訪時說漏嘴,那全國人民就都知道了,父母會被親朋的唾沫淹死。他不願回家鄉發展,就是為提防類似的情況。城市越大,越擁擠,個體反而越自由。
“好無聊,說點什麼吧?”管聲抬頭,“要不我給你唱首歌?”
“你想唱就唱嘛。”範錫不露聲色,心裡卻敲鑼打鼓,熱鬧非凡。管聲叫他點一首,他忸怩起來,最終說:“我想聽你的《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