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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也聞言,危險的輕呵一聲,稍稍平息的怒火鋪天蓋地的又開始野蠻生長,他闊步走過去,抬腳皮鞋狠狠碾在了聶亮的臉上。
聶亮雖然見識淺薄,但是在吳秀英重男輕女的那家人裡,卻被慣得無法無天。
江肆也一次又一次對他出手,他也煩了。
想反抗,但是江肆也力氣大到讓人駭然,他根本無從下手。
聶亮頭上的鮮血滑進眼珠子裡,顯得他像是眼睛在滴血。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在江肆也靠近的剎那用盡最後一份力氣狠厲的在江肆也裸露的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
江肆也眉頭一皺,嫌惡的甩開聶亮,此時司機老劉停好車也過來了,看到衣衫不整跪坐在地上的溫酒和發狂的江肆也,他立刻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
先是打電話聯絡了江家的保鏢,老劉袖子一擼也衝了上去。
看到江肆也被聶亮傷到,溫酒腿軟,但還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帶著紅痕的手拉住了江肆也得衣角,她淚眼婆娑道:“江肆也,別打了,你受傷了。”
她哽咽,後怕,卻又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猜測:江肆也是不是真的,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她?
見有人凌辱她如此生氣,在賽車場不顧安危護著她,到底是因為她Reven的身份對江家大有裨益,還是僅僅因為她就是溫酒?
聽到溫酒的聲音,江肆也緊握的拳頭終於鬆了鬆。
他一絲猶豫也無,轉身按著溫酒的腰,一把將女人全然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溫酒閉了閉眼,男人心跳急促有力,滾燙的體溫讓溫酒正在發抖的身體漸漸平息下來,她聽見男人低頭啞聲道:“對不起。”
溫酒眼睫微顫,眼眶又開始發酸,她真覺得自己太奇怪了。
為什麼每次遇到委屈後碰到江肆也,她總是會無端的覺得想哭。
溫酒小臉埋在江肆也胸膛,音調是哭過後的喑啞,良久後,她才輕聲問:“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間點,江肆也應該在解決假藥事件吧,為什麼有空來她這裡?
江肆也大掌撫過她栗色的長髮,一下又一下。
他依舊是那副默然又剋制的模樣,聽到溫酒的話後,他微仰頭閉了閉眼,喉結輕滾,低聲道:“因為想你。”
他其實想像以往那樣出聲反問我為什麼來你不知道?
還不是因為你把我拉黑了?
或者是隱晦的說今天是路過,恰好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