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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沒有。”方涇說,“我聽太醫院說,前些日子門頭溝不是遭了水災嗎?後來就開始鬧瘟疫了,百里時大夫最近都在那邊。您要見百里時,且得一陣子。怎麼都得十天半個月吧。”
傅元青看他,抿嘴笑了:“也不必十天半個月。惠民藥局準備了兩車藥材要送過去,今日一大清早,百里神醫便從門頭溝回來了交接藥材。這個時辰,應該正好在太醫院。”
方涇愣了愣:“乾爹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雖然不提督東廠但畢竟還是司禮監掌印。”傅元青道,“皇城裡的事,鮮少有我不清楚的。”
他眼神清澈,可似乎話裡有話。
方涇被他盯得心頭一陣打鼓。
“怎麼樣,是你自己去請百里時,還是我讓旁的人陪你去?”傅元青問他。
方涇感覺自己冷汗有些下來了,一跺腳:“兒子自己去,一會兒就把百里時帶過來。”
*
眼瞅著方涇出了司禮監,曹半安才問:“怎麼了?”
傅元青收回視線,把手裡那捲陳景卷宗遞過去:“你看看。”
曹半安雙手接過,仔細翻看了些內容,對傅元青道:“這卷宗看起來沒什麼奇怪的,十分平常。”
“……就是太平常了一些。”傅元青輕嘆一聲。
接著他從懷中掏出那冊竹簡遞給曹半安:“你再看看這個。”
曹半安接過去看到大荒玉經四個字的時候就一愣:“我怎麼記得方涇提過,乃是玉簡?”
傅元青一笑,曹半安遂不再詢問,把竹簡攤開來一一翻閱,然後就聽見傅元青開口道:“上面所書與玉簡別無二致,只是多了幾行小字。所書上古之語晦澀難懂,但我大約還是看明白了:大荒玉經除去雙修,需供之以心頭精血。”
曹半安一愣:“這聽起來有些邪門兒。不過雙修一門本就是邪路子,也不好說。”
“百里時開過方子,讓我每日飲用,配合雙休。此藥極其苦澀,難以入口。”傅元青端起身邊那碗放了一會兒的藥劑,遞給曹半安,他只淺淺抿了一下,眉頭已經深皺。
“這藥也太苦了。”曹半安有些作嘔,“平日見老祖宗喝藥面不改色,以為也就一般的苦。怎能這麼難喝。”
“我以前以為是百里時開藥刁鑽。現在想來,怕是為了遮掩其中的血腥味道吧。”
“可心頭血從何處來?”曹半安把藥碗遞回去。
那碗湯劑還溫熱著,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