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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手,接過吻……呵呵,所以代價就是我的兩條腿,就這兩條……砍得鮮血淋漓,站都站起來的兩條腿……”
“懷惜!”俞茴雅啞著聲音,眼睛瞪得極大,但眼淚依舊慢慢地溢上眼眶。
傅懷惜看著她幾近崩潰的表情,忍不住歪了歪頭,心說這又在裝什麼可憐呢?
難道她不知道嗎?明明是她做出的大膽邀請,是她告知務必保守秘密,但恰恰是俞新海帶人堵住了他。
難道以為做出這副委屈的樣子,就能抵消做下的孽嗎?
他冷漠地繼續說:“俞新海聽著我的慘叫聲,無所謂地說:我姐愛看人跳舞,以後她的先生會常常陪她一同欣賞,所以,你別跳了。謝家的二少爺今天請她看電影,她不會來了,你,乖乖地滾出京市,別髒了她的眼睛!喏,這是養傷的錢,拿好了……呵呵,俞茴雅,你們多大方啊,還撒了我一身的鈔票!”
俞新海囂張的話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那口氣學了個十成十,直接在俞茴雅的心口拉出十道傷痕,差點將她凌遲。
傅懷惜說著說著眼睛也紅了,無聲的眼淚一顆一顆地滾下來,為三十多年前那個滿懷熱情,擁有一腔愛意的少年郎感到無盡的悲哀和痛苦,他的腿隱隱作痛,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充滿希望又被打入絕望的冰冷夜晚。
沒人,沒人幫他,他被拖拽地帶走,等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姐姐捂臉在哭泣,人已經在了S市老家。
從此以後,他就徹底告別了舞臺,甚至是正常的人生,如喪家之犬一般守著家裡的一個破舊的小賣部,苟延殘喘。
他牙齒顫抖,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腿上,接著一把掐住俞茴雅的下巴,將她抬起來質問道:“既然後悔了,為什麼不說一聲?是你邀請我的啊!我能理解你的中途放棄,跟個窮小子註定會過得辛苦。但是你不能毀了我,侮辱我,踐踏我!讓我帶著恨匍匐著爬回去!俞茴雅,你們欠我的怎麼還?憑什麼你還能理直氣壯上門,質問我為什麼要犧牲若飛的事業,你以為我想嗎?”
這一聲聲拔高的質問讓俞茴雅瞬間淚流滿面,她搖頭道:“我沒有,我沒有後悔……我去了……”
她忽然想到當她收拾好了一切,拿著西廂記的票根準備利用看戲的藉口溜出家門的時候,母親卻絆住了她,讓她畫一幅小像,明天急用。
她想到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家人,心裡萬分愧疚,於是耐心地替母親畫完了畫,才急匆匆地趕去大劇院,而時間已經到了8點半。三十年前還沒有手機,電話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