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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看見琴酒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想法,不自覺的皺眉。這種藥劑一般組織都是用來審訊,不是審訊臥底和叛徒,而是審訊獲得代號的人和有嫌疑的組織成員。相比於真正的審訊,對身體沒有明顯傷害,不會致殘致病,但代價就是對神經的負擔很大。
許多人都因為抵抗不住藥劑,導致精神混亂,甚至發瘋自殘。即使扛過了藥效,還有長期後遺症等著被測試者,有些人會時不時的突然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或者是晚上無法正常入睡。這些都是典型的,神經受損的症狀。
他作為代號成員,當然也打過,當然知道這有多痛。但他又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只能默默看著安冬彌生意識逐漸潰散。
看見安冬彌生已經意識不清,雙眼潰散,琴酒上前把安冬彌生的止。咬器解下,厲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其實醫療組昨晚就出了報告,血液樣本沒有任何問題,和之前的醫療記錄都是一致的。雖然長相有變化,但確實是安冬彌生本人。但不妨礙琴酒以這個話題開頭。
“安東彌生”因為塔納託斯的離開,身體只剩下了本能反應。“他”根本聽不清琴酒在說什麼,耳朵裡面全都是轟鳴聲,就像有幾萬只蜜蜂在耳道里面跳舞。他的眼睛追隨著微弱的聲音看了一眼琴酒,卻只能從褐色的血點裡,朦朦朧朧地看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安東彌生”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張著嘴想要嘶吼,喉嚨卻像被人掐住,發出難忍的喘氣聲。
琴酒對“安東彌生”的慘樣視若無睹,他拿起一旁擺著的,全新的一管藥劑,“不老實說的話,再給你一針管怎麼樣?一針藥劑的時間是半個小時,你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不給你打,怎麼樣?”
見安東彌生只看著他不說話,琴酒毫不猶豫地又給安冬彌生打了一針管藥劑。“安東彌生”像個在案板上無力掙扎的魚,劇烈的扭動了一下,嘴裡發出咯咯的吐血聲。因為劇烈的掙扎,手腕腳腕都被綁紮帶磨破,鮮血順著床沿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波本看見多少心中不忍,肯巴利也偏頭不再看。
而塔納託斯的靈魂才是那個真正無情無感的旁觀者,他在考慮自己如果不選擇加強靈魂和身體的連結,反而選擇奪舍這個長白髮男的可能性有多高。對方實在是太煩了,幾次三番都在威脅他的生命。他雖然對這具身體不在意,但不代表著他不在意換身體時花費的能量。那可是他極其珍貴、稀少的能量。
可惜琴酒對危險一無所知,他繼續問道,“你為什麼加入組織?你有什麼目的?”
還好塔納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