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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像是給他的屁股做冰鎮。“真的是一個哥哥。而且……而且哪有什麼爭寵不爭寵的,那也要看家裡頭寵不寵。”
“這話又怎麼說?”周定看了看汪野,沒覺出這孩子有什麼不足的。
他們的相識也非常巧妙,周定以前在外頭打工,也只有過春節才能回一趟家。前年他開車往五臺山這邊趕,為了躲避上頭香的交通高峰期所以只能趕夜路,緊趕慢趕,沒想到快到家了車爆胎了。
大晚上的,本身人就不多,況且他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攔車求人幫忙換胎,人家也不願意停下來。他想要叫大陸救援,可事情就是這樣巧,手機還沒電了,前後離收費站都有一段路程。就在他想著徒步一夜去收費站時,一輛小甲殼蟲停了下來,下來三個小夥子。
這種時候,也就只有三個小夥子敢停車下來看看。三個人幫他換了車胎,拉了一根牽引繩一路帶到了收費站,周定認定這就是大過節遇上貴人,所以當下就認下了這幾個小兄弟。再一聽他們要來上香,他乾脆利索地提供了家裡的住所,免費招待。
去年汪野他們來上香,住的還是他這兒,拉了好多禮物過來。所以在周定的心裡汪野不像是多愁善感的那一類人,他說話痛快,笑也笑得痛快,為人處世大大方方的。
可汪野這一回的狀態確實不那麼開朗:“這話的意思就是……父母寵的,多一個孩子就是爭寵,對於父母不寵的,我還巴不得多幾個兄弟一起分擔捱打呢。”
“怎麼,你家裡捨得打你啊?”周定放下了大鍋。
“我……”汪野不知道該怎麼說,摸了摸後腦勺,“我爸小時候打過我。有一年他不讓我上學,讓我先幫家裡種地,十五六歲就出去打工。我不願意,開學的時候就偷偷上學去了,可是我爸沒給交學費,學校不給我發書本。剛好我爸來了,站在教室裡問我幹嘛去,我說了一句爸爸我還是想上學,他一腳給我喘飛了哈哈哈哈。”
汪野也不知道說到最後為什麼要笑,可能是笑小時候的自己突然飛起來摔在牆上太慘了,但更因為只有笑出來才顯得不那麼慘。
周定皺著眉頭:“現在還有這種事呢?”
“有啊,我爸這人挺逗的,他一直都有挺好的工作,但是就覺得我不用上學,不用學那麼多,將來進廠就行了。”汪野有時候也不懂他爸的邏輯怎麼來的。
“那後來呢?”周定翻騰著冰箱,拿出珍藏的黑豬肉打算今晚給汪野加個菜。
“後來……哥哥給我寄錢了。”汪野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