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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載陽,有鳴倉庚。風和日麗,碧空如洗。
那一天國師和皇子在御花園遇襲,侍衛與刺客混戰,最終將所有刺客一網打盡。楚棠昏迷過去時,還記得御花園裡一片狼藉,倒塌了鞦韆架、石桌石椅和各種花兒。
僅過了幾天,這裡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機。春日照晴空,穿花幽徑,一簇又一簇盛開的花朵迎風招展,楊柳垂嫋似青煙,桃花亂落如紅雨。總而言之,是個適合散步的天氣。
楚棠在床上躺了幾天,今日趁著鬱恪不在,便從紫宸宮慢慢走來御花園。不想遇到了容約。
“拜見國師。”容約見到他,面上一喜,大步走了過來,拱手行禮道。
楚棠揮手屏退跟著的一堆宮侍。
容約看了看楚棠的胸膛,眼裡盛滿了擔憂:“國師身體可有好些?”
鬱恪和楚棠沒下令封鎖訊息,皇宮遇刺的傳言就像風一樣不脛而走,朝臣幾乎都知曉此事,紛紛想來探望楚棠。可主人不在國師府,知道楚棠在紫宸宮的人又過不了太子那關,於是楚棠受傷以來,都沒什麼人上門打擾過。
“多謝左相關心。”楚棠道,“楚某已無甚大礙。”
容約看著他。楚棠身形本來就勁瘦,哪怕有太子極力盡心護養著,但到底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胸口受傷也一樣,臥床幾天,便讓他清瘦不少。
有春風吹起楚棠的長髮,撩過腰間,似江南小調中一把纖細的楚腰。
初陽微微灑下,像日色窺人,國師一身淡雅的衣裳,更顯得冰肌玉骨,面具下露出的薄唇有幾分蒼白,卻也格外好看。
容約回神,似嘆息道:“國師為鬱北鞠躬盡瘁,下官自嘆不如。”
楚棠淡淡笑道:“左相這話從何說起。”
池塘生春草,鳥語花香。兩人沿著池邊,邊走邊說話。
宮侍在後邊遠遠跟著。
容約道:“國師做的事,多如牛毛,重如泰山,鬱北的人一直都看在眼裡,下官一時口拙,倒還真不知該從何說起。”
或許是一連八天都待在紫宸宮,現在終於出來放風了,天氣又好,楚棠心情不錯,笑道:“狀元郎三寸不爛之舌,在朝中說遍了頑固老臣,還有口拙的一天?”
宋府幽蘭亭初見,容約留給楚棠的第一印象便是一個年輕羞澀的少年郎,儘管長得和宋越很像,但神態之間並不相似。
後來,容約從中書侍郎一路被提拔為左丞相,楚棠和鬱恪看中的,無非是他的能力。事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