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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插著一把勃朗寧自動手槍。
“弗雷德!”
這個穿著黑西裝,全身大汗淋漓的黑人,正是聯邦調查局探員弗雷德·戴瑞。他走向薩克斯,很不高興地直拍打袖子。“嘿,阿米莉亞。老天,這裡實在太、太、太熱了。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小鎮。你看看我的衣服,全都是這種灰塵還是什麼東西的玩意。這是什麼鬼東西,是花粉嗎?曼哈頓可沒有這種東西。你看看我的袖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一臉茫然地問。
“你說呢?林肯不知道誰該相信誰又不能相信,所以他要我飛到這裡來,和傑曼警官一起過來注意你這裡的動靜。他需要找人來幫忙,因為不能相信吉姆·貝爾或他的親戚。”
“貝爾?”她喃喃地說。
“林肯認為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他現在正想辦法證實,不過看來他是對的。這傢伙是那個人的妹夫吧?”戴瑞朝向史蒂夫·法爾撇撇頭。
“我差點被他殺了。”薩克斯說。
戴瑞咯咯笑了起來。“你不會孤單一人陷入危險的,門兒都沒有。從拘留所後門開啟的那一秒鐘起,我這把槍就對準這傢伙兩個大耳朵中間的地方。他只要一有瞄準開槍的舉動就完蛋了,保證死定了。”
戴瑞注意到梅森正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他大笑出聲,對薩克斯說:“我這位警官朋友不喜歡我的這幅德行。他親口對我說的。”
“等等,”梅森急忙替自己辯護,“我指的是——”
“我敢說,你指的是聯邦調查局探員。”戴瑞說。
梅森猛搖頭,生硬地說:“我是指北方佬。”
“的確,他沒這個意思。”薩克斯為他作證。
薩克斯和戴瑞笑了起來,梅森卻一臉嚴肅,然而,讓他笑不出來的並不是南北文化的差異。他對薩克斯說;“對不起,我還是得帶你回拘留所了。你現在還是嫌疑犯的身份。”
薩克斯的笑容消失了。她又看了一眼照耀在齷齪枯草地上的陽光,深吸一口戶外的空氣,吐出,再吸一口。她轉身走回陰暗的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