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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就算隔著布料,虞漁也能感受到這種熱度,在這個時候,她是一個蜷縮在沙發上的姿勢,而韓昌柏只是端坐在那兒,身體朝前傾,便對她形成一種籠罩之勢,他身體的陰影隨著斜側的燈光朝她壓下來,忽然令虞漁感到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脅迫感。
也正是在此刻,盯著他緊抿的唇和灰黑色的眼睛,虞漁心裡忽然重重地跳了一下,彷彿從某種夢境中清醒過來似的。她忽然意識到韓昌柏是一個體格健全的、相較於她而言,擁有著絕對統治力的男性。也許是系統和她說過的會保證她的絕對安全,所以虞漁向來是有恃無恐的,所以好像以往虞漁都並未主動去思索過,韓昌柏其實是一個有正常思考能力,會充斥慾望的男人。
但是現在虞漁意識到了。
韓昌柏眼底暗色翻滾著:“不要亂踢。”
韓昌柏聲音已經有點危險。
他哪裡是什麼真的任人拿捏的白月光。
韓昌柏是當過兵的、拿過槍的標兵,也是在商場上老謀深算的年輕領導人。
若真的被虞漁的美色衝昏頭腦,那麼就算在虞漁身上,他傾注了再多的愧疚,又怎麼會真的隱忍到不想在虞漁身上索取分毫?
他一寸寸握住虞漁的小腿,指骨朝上攀爬,一路到虞漁的腿彎處。
“你踢什麼?”
他忽然笑著問。
虞漁這才看清楚韓昌柏眼裡閃過的強硬的霸道。
這時虞漁覺得韓昌柏好像又恢復了她記憶裡韓昌柏的模樣,不是什麼任她招惹的木頭人,他此刻鮮活起來,就好像突破了他之前對自己的某種限制似的。
他面板白,很白,可是白得帶著一種冷調的誘惑。
嘴唇抿起來,好像微微朝上勾,可是不明顯。
“虞漁,我是個男人,不是和尚,知道麼?”
他一寸寸放開虞漁的腿彎,眼神中的某種令虞漁感到危險的情緒慢慢消退,進而身子超前傾,另一隻手微微端起虞漁的下頜骨,然後輕聲問:“怎麼總要我說點什麼才知道。”
“不過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但前提是,你不要主動招惹我。”
他聲音沉悶而帶著男性特有的低低的磁性。
令虞漁感受到某種震顫從他的指尖傳遞到她的骨頭裡。
一種顫慄,大概是和他喉結震顫的頻率同步。
這也許是韓昌柏第一次在虞漁面前流露出這麼一面。
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