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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虞漁之後,韓昌柏便站起身來,朝著浴室走去。
裡頭傳來水聲,足足過了四十多分鐘,韓昌柏才從裡面出來。
他一隻手握著毛巾擦著重新溼掉的頭髮,一雙淡漠而清冷的眸子便朝她看來。
虞漁感覺自己好像第一次認識韓昌柏似的,她看著她朝她走過來,然後半彎腰與她對視,逼迫她將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與他對望。
“看完了麼?”
韓昌柏問。
虞漁:“沒有。”
韓昌柏說:“你的房間在隔壁,你回房看。”
他聲音有點沉,說出來的話卻好像沒給虞漁拒絕的餘地,像個大人再向小孩發號施令。
虞漁身體朝沙發椅靠上縮了縮,她第六感,現在不太能招惹韓昌柏。
她總感覺,今天晚上的韓昌柏,有點不同。
“知道了。”
她低低地回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韓昌柏卻沒走開。
“給你找的新劇本,角色有武打戲,你能演就演,不能演就換。”
虞漁沒抬頭看韓昌柏:“你把劇本發給我看,我才知道能不能演。”
韓昌柏:“這態度可不行。”
他聲音裡帶上了點似笑非笑,虞漁抬頭看他,他又問虞漁:“連句謝謝都不說麼?”
也不是質問,就好像是長輩好整以暇地遞給晚輩一個紅包,然後逼著晚輩說點好聽的話的那種壓迫感。
虞漁也不知道為什麼韓昌柏一時半會兒好像變了這麼多。
她說了兩句好聽的話,然後抬頭觀察了一下韓昌柏的神色,韓昌柏沒說好不好,只是那麼看著虞漁,盯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先回隔壁房間,早點睡。”
在隔壁房間換上睡衣躺下的時候,虞漁總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有點過於忌憚韓昌柏了。
之前的韓昌柏,沒給過她今天這麼危險的感覺。
——好像招惹不了一點似的。
不然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那樣的眼神,就連虞漁想起來,也會感到有點心驚膽戰。
她想通了,才覺得,是她對韓昌柏有種單薄的誤解。
或者說,韓昌柏身上似乎藏著什麼秘密似的,有時候是一副面孔,有時候又是另一幅面孔。
虞漁說不上來,但虞漁為了省事,她沒想著再去繼續給自己找什麼不快。
只是今天在韓昌柏隔壁睡得很早,韓昌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