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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胡十三么就差一個九萬了,她有點緊張。輪到她摸牌,拿到麻將時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搓,搓了幾下立刻眉開眼笑,“哈哈哈哈哈十三么!給錢給錢!”說著把麻將牌重重一亮,真的是個九萬。
恰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咚咚,咚咚咚——非常有節奏的鼓點,這時含光給他自己設的專屬鈴聲。
所以何田田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他,她一手收籌碼,一手拿起電話:“喂,含光,幹嘛呀?我胡了個十三么!”
“何田田,我被人打了。”
她興高采烈的情緒重重落在地上,臉色霎時變得陰沉:“誰打你?!你在哪裡?”
含光給她發了一條位置資訊。
她抓著手機起身就往外跑。
何媽媽嚇了一跳:“你幹嘛去?回來!穿衣服!”
才一句話的功夫,何田田已經跑到門口了,聽到媽媽這話,她跑回來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一邊往身上披,腳步卻沒停歇,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去了。
何媽媽第一次發現原來她閨女可以跑這麼快。
……
何田田發現手機上的位置資訊一直在變。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在離得不遠,她沿著那變動的軌跡狂奔,恨不得能立刻瞬移到這段軌跡的終點。
她太知道含光被打意味著什麼了。作為一個機器人他毫無還手之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如果逃不掉,就只能是單方面被虐待。
並且,在這樣的虐待裡,施虐方所承擔的風險微乎其微,至多是賠點錢。
想到這些,她心急如焚,又憤怒又憋屈。
她跑到了湖邊。
低頭看了眼手機,再次確認,他此刻的位置是湖心。
冰面上空蕩蕩的,白色的冰層反射著日光,刺得她眼睛疼。
她的視線立刻模糊了,“含光?含光你在哪裡?含光?”一邊喊一邊哭,一邊跌跌撞撞地朝湖心走,“含光……”
她看到了湖心處的一個冰洞。
“含光!!!”
一陣水聲蕩過,冰洞那狹窄的水面突然緩緩地浮起半張臉。黑色的頭髮被水泡得又溼又沉,海草一樣搭在他額前。
那一瞬間她又悲又喜,跑向他。
“田田,”他突然喊她,“別過來田田。”
“含光……”
“別過來,冰面不結實。”他的密度比水大,此刻能製造出的浮力很有限,講話需要高高地揚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