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征服的城市 (第3/2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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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發現了這個錢包,或者我們是處於普通市民的地位,市民會認為,他把錢包交給警察義不容辭——在此極其困難的形勢面前,我們本也會有責任把錢包交給警察——那我擔心,這件事可能會使您極其不便。我不知道哈德卡索小姐是否向您說明了,正是她的部下,也只有他們,發現了這個——呃——尷尬的情況。”
“您究竟是什麼意思?”馬克說,“如果哈德卡索小姐並不認為這是我犯罪的確鑿證據,那為啥要像現在這樣整我?如果她認為這是證據,又怎麼能不報告當局呢?”
“我親愛的朋友,”威瑟文縐縐地說,“就委員會而言,對於此類情況,並未絲毫打算要規定我們內部警察力量之許可權,更無意限制他們的手腳(您的問題正好和此有關)。我認為,沒有人曾建議過哈德卡索小姐有義務——以任何方式限定她自己的主動權——和外界當局溝通。而外界的當局,因為其組織的原因,應當認為,在處理此頻繁發生、極其重大而又涉及準技術層面的調查方面,是力不從心的。所以,哈德卡索小姐及其部下在其內部工作之中發現的任何事實,都只彙報國研院內部。”
馬克說:“您的意思是,哈德卡索小姐認為她掌握了證據,可以把我以謀殺辛吉斯特的罪名逮捕,不過好心地打算隱而不發?”
“你可算明白了,斯塔多克。”“仙女”說。過了一會工夫,馬克第一次看見她真的點燃了那雪茄,噴出一股煙,然後笑了,或者不是笑,而是收回嘴唇,露出了牙齒。
“但我自己並不想這樣。”馬克說。這話並不完全是老實話。不計手段,不計代價,把這事保密的想法,在幾秒鐘前突然閃現在馬克心中,就像給快要窒息而死的人帶來了空氣。可他心中還有公民的責任這類品質存在,所以他繼續表示反對,幾乎沒有注意自己的情緒。“我不需要這些,”他說,聲如雷鳴,“我是無辜的,我想我最好去報警——真正的警察——我現在就去。”
“你要是活夠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仙女”說。
“我要個清白,”馬克說,“指控會馬上落空。我沒有可信的殺人動機。而且我也有不在場的證人:大家都知道我那天晚上是在這裡過夜的。”
“真的嗎?”“仙女”說。
“你什麼意思?”馬克說。
“動機總是不缺的,你知道。”她說,“任何人都有動機殺任何人。警察也是人。只要事端一開,他們自然就想抓人定罪。”
馬克告誡自己他不害怕。可要是威瑟能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