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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呢?
“我得做我認為正當的事,不是嗎?”珍輕柔地說,“我是說,如果馬克——如果我的丈夫——站在了錯誤的一邊,我不能因為這個影響我的作為,不是嗎?”
“你在考慮什麼是正當之舉嗎?”導師說。珍瞪大了眼睛,臉紅了。她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呢。
“當然了,”導師說,“事態也許會發生到緊急的地步,那時候你過來,即便完全違揹你丈夫的意願,即便是潛逃而來,也是名正言順的。這取決於危險有多近——這是我們大家都面對的危險,也是針對你個人的危險。”
“我想危險正高懸頭頂——丹尼斯頓太太的話讓我有如此感覺。”
“問題正在於此。”導師微笑著說,“我不能太過謹慎,同樣,除非確實萬不得已,不能用極端的雷霆手段。否則我們就會變得和我們的敵人一樣——他們只要假想如此如此做,便會在遙遠的未來對人類有些虛無縹緲的好處,就敢打破一切常規。”
“但我來這裡,難道會對任何人有害嗎?”珍問。
他沒有直接回答,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口了。
“看來你不得不回去;至少現在是如此。毫無疑問,你很快就會再見到你丈夫。我想你至少要試一次,讓他和國研院脫鉤。”
“可我要怎麼做啊,閣下?”珍說,“我該對他怎麼說呢。他會認為我在胡說。他根本不會相信會有一場浩劫降臨到人類頭上。”此話一出口,她自己也疑惑地想:“這是不是聽起來很荒唐?”或者說,讓她更驚慌失措的問題是:“這件事本身是不是很荒唐?”
導師說:“不對,這件事你絕不能告訴他。你絕對不能提到我和我們這群人。我們把生命交到你手上了。你只能要求他離開伯百利。你必須以此為自己的希望。你是他的妻子。”
“我說什麼,馬克都不上心。”珍說。她和馬克都認為對方是這樣對待自己的。
“也許你從沒有像這件事這樣懇求過他。”導師說,“你不想像拯救自己一樣拯救他嗎?”
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被請出這棟房子的威脅現在迫近了,她感覺有些絕望。儘管她內心的自我在談話時多次告誡她在這種異常的情況下,該說什麼,自己有什麼願望,她還是急劇地開始說話了。
“別把我送回去。”她說,“我在家都是孤身一人,還總做可怕的夢。我從前和馬克最好的時候總是待在一起,現在已經不同於那時候了。我很難過。我是不是來這裡,馬克也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