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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如果‘漁王’先生現在不方便見客……”珍含含糊糊地說。
“你得原諒我,把這些觀點強加給你。我是個大夫,也是我們這派人中唯一的大夫。我因此有責任儘量保護他。請你現在跟我來,我帶你去藍室。”艾恩伍德小姐說。
她站起身來,為珍開啟了門。她們走過樸素而狹窄的過道,然後順著矮矮的臺階走上一間大門廊,然後沿著一道精緻的喬治時代風格的樓梯,上了一層。房子比珍最初想的要大,溫暖,又很安靜。在濃霧中生活了那麼多天之後,秋日暖陽落在柔軟的地毯和牆壁上,讓珍覺得那是明亮的金色。還是第二層,不過又走上去六步,她們來到一處白柱支撐的四方形空間,卡米拉安靜而警覺地坐在那裡等她們。她的身後是一扇門。
“他會見她。”她站起身來對艾恩伍德小姐說。
“他今天上午很疼嗎?”
“不是一直疼。今天他感覺不錯。”
當艾恩伍德小姐舉手敲門的時候,珍暗自思忖:“小心啊,不要著了道了。剛走過長長的走廊,她們又壓低嗓門說話,如果不小心,你就會中計的。你會成為這人的又一個女崇拜者。”然後她就走進了房間。屋裡很明亮——好像處處都開著窗。也很暖和——爐火閃耀。屋內一派藍色。她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就看見艾恩伍德小姐在行屈膝禮,這讓她很惱火,而且還有些害羞。她的內心正在交戰:一是“我不願行屈膝禮”,二是“我不知道怎麼做”,這也是實情:她夢裡的是事實,她不知道怎麼行屈膝禮。
“這就是那位小姐,勳爵。”艾恩伍德小姐說。
珍抬眼看去;她的世界瞬間顛倒了。
她面前的沙發上,躺著的,像是個男孩,只有二十歲,一隻腳上纏著繃帶,好像有傷。
一扇長窗的窗臺上,一隻馴服的寒鴉走上走下。火光,還有火光微弱的反光,日光和其微弱的反光,日光和刺眼的反光,都在天花板上交相輝映。但屋子裡所有的光似乎都射向那個受傷的年輕人金色的頭髮和金色的鬍鬚。
他當然不是個男孩——她開始怎麼會這麼想呢?都是他額頭和臉頰,最重要的是手上光潔的面板,讓人產生了這個想法。但是沒有哪個男孩會長如此濃密的鬍鬚。男孩也不會如此強壯。珍本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疾病纏身的人,但是她一眼就看出來,此人的鐵掌是難以掙脫的,人們會覺得他的肩臂足以支撐整棟屋子。珍吃驚地看到,站在她身邊的艾恩伍德小姐看起來就是個小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