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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太多疑了,我知道,你寧肯錯殺也不會放過你疑心的人,不是嗎?”
晏清源微微笑了:“不是你就不是,以後以死明志的戲碼,我勸你少演,演多了,當心哪一回真把自己演死了,我辛苦把你帶到晉陽,不是看你演戲的,更不是看你半道自裁的。”
歸菀略微找回理智,知道他這是暫且放過的意思,抬頭看他:“那世子帶我到晉陽做什麼?”
她這一抬首,眼睫掛淚,桃腮帶露,清眸裡霧濛濛一片,幾多含情,幾多哀楚,分明又是個叫他心軟的樣子,晏清源淡淡一笑,稍有揶揄:
“你要我說多少遍?就想一遍遍聽我說喜歡你是不是?”
說罷一嘆,“菀兒,男人心裡有你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翻來覆去試探我,是不是也沒多大意思?安心跟著我,不好麼?”
“世子心裡的人未免太多,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歸菀沉默片刻,徐徐搖了搖頭。
晏清源英挺的眉頭一皺,還是笑了:“我心裡有誰我倒沒你清楚。”
他目光還定在她身上,一時間只剩軋軋的車轍聲,良久,歸菀忽抬首對他眨了眨眼:
“當晚你和我說過去晉陽,我是讓秋姊姊幫我送了封短箋,是想告訴我姊姊,我得跟著你走了,不知幾時能再見……你如今都不許我見她。”
這會和盤托出,晏清源分毫不驚訝,只是點點頭:“很好,你願意跟我說實話,我向來給人說話的機會,因為,我知道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遲早吃虧的是自己。”
“可是,世子也該知道,我姊姊絕不會有認識北朝皇帝的可能,更沒本事攛掇皇帝殺你。”歸菀盤算的很清楚,當日秋芙能出得了府,晏清源未必不知道,她不說,叫他起疑心,只會更糟,剩下的,便是替媛華再接再厲洗清嫌疑了。
晏清源含笑聽著,不打斷她,一副靜候高見的模樣。
歸菀措辭謹慎,唯恐多說多錯,腦中閃過一點,遲疑了下,還是道了出來:
“你若覺得我盧伯伯會有這個本事,也太高看他,你們的皇帝,周圍那麼多宗室舊臣,要聽一個南梁降將的話?”
說到這一咬牙,垂下頭輕輕道:“世子要讓我剖析,就是方才那人說的一句,皇帝把你當亂臣賊子,他動不了你,只能劍走偏鋒。況且,世子平日嚴刑峻法,得罪了他人也未可知。”
晏清源大笑,把人一摟,低頭上上下下打量著懷中人,她這雙眼睛,淚水半乾,柔媚多情,腰身軟軟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