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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臂上,再也不掙扎,慢慢的,被他瞧的終有些羞澀,正要說話,晏清源伸手一按:
“不必再說。”
手抬起,在她髮間揉了兩下,“菀兒真是大姑娘了,不再只會哭鼻子。”
歸菀心頭酸澀,把臉往他胸前一埋,攥住衣襟:“我累了。”
晏清源摩挲起她肩頭:“那就再睡兒罷。”說著想起什麼,把人一扶,盯得歸菀又是一陣忐忑,不想,他忽輕促一笑:
“你該不是有了?”
歸菀先還是懵然,瞬間明白過來,心裡一陣驚懼,臉跟著又沒了血色。
轉念一算,再想腰隱約有些微酸,每每行經前六七日,她便有這種感覺,遂臉上一臊:“我沒有。”
“到前頭驛站,還是請個大夫來號號脈,萬一有了……”
“我說沒有!”歸菀聲音大的自己都驚詫,如此迫不及待打斷他,心裡也是又慌又亂,把個臉一低,絞著衣角不作聲了。
“沒有就沒有,你幾時這麼粗魯了?”晏清源略表不滿,餘話不提。
等到了驛站,卻還是堅持請人來號脈,果真如歸菀所說,毫無跡象,只是開了幾副去陰虛的滋養藥,歸菀不肯喝,理由充分的很,她沒病沒災,才不要灌那一嘴黃連味兒。
晏清源忍不住來打趣她:“不喝藥可以,晝短夜長,看來又該我給你渡些陽氣才好。”歸菀惱的直推他,晏清源就勢也就出了房門。
過了甬道,到前廳,劉響一眾人正腳踩扎子,一人端了碗熱乎乎的羊肉泡餅,香氣飄出老遠,院子裡溜達的一隻黃狗賊眉鼠眼地朝這邊張望著,見有人來了,討好的一搖尾巴,就想湊上來,被扈從一聲低斥,尾巴嚇的一垂,夾緊逃走了。
劉響瞥見晏清源朝這邊來,碗一擱,袖子往嘴上一抹,迎道:
“世子要來一碗嗎?”
晏清源沒拒絕,笑著手一伸,早有人見機遞上了碗筷,他便也和扈從們一樣,站著把飯吃了。
扈從裡有一半的鮮卑勇士,偏愛晏清源這套做派,偷眼一打量,留心到自入幷州地界,世子已換上了鮮卑冬裝,那一雙長馬靴,更襯得人挺拔深秀。
白日裡經此一變,他們只有人受了輕傷,活著的兩三刺客,還丟在屋裡,劉響把事情言簡意賅回稟了,最後才說:
“他很會砍馬腿,跟魏將軍倒如出一轍,我問他從哪兒學的,他不肯說,說如果回答,也只告訴世子爺。”
晏清源聽了,無聲笑笑,一撂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