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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亂起來,你這是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呢,椿庭既倒,萱花猶茂,說的這般詩情畫意,哀而不傷,好文采啊,這一套暗語我真是大開眼界,陸姑娘?”
本憐惜傷口的那隻手,忽就猛得摁了下去,疼的歸菀身子一弓,離岸的魚一樣,大口喘了聲氣。
像是欣賞夠了她那張痛苦到扭曲的臉,晏清源手一鬆,歸菀重重跌下,摔的耳鳴眼花,卻忍疼直勾勾看著他,沒有恨意,也沒有祈求,只空空洞洞一片:
“你既然這麼想,為何不殺我?”
她身子還要扭,似乎在尋找那把匕首,晏清源則兩手一分,把她衣襟扒開,雪肌玉膚,耀人眼目,只是舊痕之上,又有新傷,他在她一個瑟縮之後,瞧著那一處,半日沒動,歸菀終覺羞赧,欲要遮擋,晏清源看著她這個熟悉的動作,微微一笑:
“菀兒,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試探我的底線,你這道傷,還沒資格讓我拿身家性命來償還,我說過,以死明志的戲碼,我是不愛看的,演多了,真的沒用。”
他身子一傾,靠近她幾分,只覺被一道道吐氣如蘭的輕喘包裹著,歸菀終於湧出清亮亮的淚來:
“我沒有爹爹的嗎?你爹爹只是病倒,可孃親健在,我呢?我什麼都沒有,晏清源,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怎麼沒有爹爹的了?你告訴我,我把晉陽什麼訊息遞給了我姊姊?我姊姊又何德何能怎麼讓鄴城亂起來的?”
一氣說完,心中已是慟倒,淚再也止不住,猶似眼睛裡藏了毒,要全都哭出來才能沖洗乾淨。
晏清源許久沒曾見她這樣哭過,聽上去,思路還算敏捷,眸光落在歸菀臉上,若有所思看了片刻,才把她哭溼的鬢髮撩開,嘴唇還沒沾上額頭,歸菀一躲,捂住胸口別過了臉。
見她如此,晏清源語氣溫柔了些:“為何給你姊姊寫第一封信時,不告訴我,你該知道走驛站,要快許多。”
“你疑心疑鬼的,總覺我沒安好心,我不敢跟世子提。”歸菀咬唇低語,“不是麼?我用了個典,世子就要先辱再殺,”她忽然回眸,眼睛裡是哀怨的一汪水色,“我真的很怕你。”
他生薄繭的手指,在她臉上一觸,沒有接話,把歸菀扶起,依舊讓她坐著不動,從屜盒裡拿了金瘡藥,目光一動,示意她把衣裳脫了。
歸菀又是一羞,卻知拗不過,怯怯褪了半邊,被那溫熱的指尖一碰,疼的一蹙眉,咬牙忍了,他偏慢條斯理的研磨,末了,把個歸菀的臉熬的通紅,手一停,歸菀立刻將衣裳穿好,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