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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笑不出來。
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這張冰塊臉維持了十多年,不是說他想笑就能笑出來的。
晏將闌見盛焦還是冷著臉,垮下臉來:“我倆都要合籍了,但卻從未見過道侶笑過,要是說出去肯定會被笑話死的。”
盛焦冷淡道:“笑過。”
“你也知道笑過啊。”晏將闌立刻借坡下驢,“那再笑一次肯定很容易的吧,好不好,求求你了,盛宗主。”
見盛焦無動於衷,晏將闌甚至湊上前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氣,極盡討好:“那盛宗主說一說到底我做什麼能讓你歡喜啊?我肯定卯足了勁上刀山下火海也勢必做到。”
盛宗主不想搭理他,拂開晏將闌單薄的身體,繼續澆水。
晏將闌見十八種套路都用上了仍舊無法再看到那個笑容,瞪了盛焦一眼後,拂袖就走。
愛笑不笑,不看了。
折返回小院中,晏將闌本來想直接去找樂正鴆,但還未進去就聽到一聲。
“師兄。”
晏將闌一愣,回頭一看。
晏玉壺不知什麼時候到的,身形在陽光下微微透明,他似乎是蓄足了靈力才順利出來,蒼白的臉上艱難浮現一個笑容。
晏將闌詫異道:“阿月?你怎麼來了?”
他趕忙走過去,將晏玉壺拉到廊道下,省得被陽光一曬平白消耗靈力。
“樂正鴆帶我來的。”晏玉壺欲言又止地看著晏將闌,好一會才輕聲道,“這段時日,師兄為什麼沒有找我?”
自從玉頹山死後,晏將闌好似在逃避晏玉壺似的,如果不是樂正鴆告訴他晏將闌出事的訊息,晏玉壺恐怕到最後都會被矇在鼓裡。
晏將闌勾起的唇角僵了一下,默不作聲坐在廊道的欄杆上。
晏玉壺也沒說話,走上前也和晏將闌挨肩坐著,一起和他看著初見雛形的小院。
廊道欄杆有些高,晏將闌坐著足尖點不到地,只能微垂晃著。
晏玉壺倒是腳尖直接著地踩在地上。
晏將闌本來還在傷感,餘光一瞥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腳用力撞了晏玉壺的小腿一下。
晏玉壺被撞得滿臉迷茫,但他自小被晏將闌欺負慣了,也不生氣,只是眸子疑惑看著他,等到師兄“責怪”。
“長這麼高有什麼用?”晏將闌瞪他。
“哦。”晏玉壺從善如流地點頭,“我錯了,不該長高。”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