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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我還是覺得你太高了。”晏將闌幽幽道,“抱起來都不像小時候那樣一手就抱住,好可惡。”
晏玉壺:“……”
見晏玉壺又露出小時候那種受了欺負逆來順受的乖順神情,晏將闌突然哈哈大笑,差點遭了報應從欄杆上翻下去。
他笑得直咳嗽,心結解開後,看一切萬物都覺得可愛。
晏玉壺重新走回去,寬大的手掌一按晏將闌的肩膀省得他翻下去,溫順地說:“師兄之後打算做什麼?”
若是在之前問晏將闌這個關於“未來”的問題,晏將闌能直接犯病給他看。
可如今他卻慵懶得要命,懶洋洋地藉著晏玉壺的手臂當椅背靠,翹著二郎腿淡淡道:“看唄,我也不知道,先合籍再說。”
晏將闌做什麼事皆有計劃,從來都是按部就班,乍一沒有任何規劃心中卻也沒有太多不安,“走一步算一步”於他而言是一種極其新穎的生活態度。
他決定試一試。
“合籍啊?”晏玉壺蹙眉,“和盛宗主嗎?”
晏將闌仰著頭幽幽看他:“要不然呢?我連桂花酒都挖出來了。”
晏玉壺“哦”了一聲,沒再吭聲。
“怎麼?”晏將闌拽著晏玉壺的小辮子,皮笑肉不笑道,“你對師兄選的道侶有什麼意見嗎?”
“不敢。”晏玉壺想了想,又說,“和師兄很配。”
又能寵著晏將闌這肆無忌憚的性子,也能壓制住他太過飛揚跋扈的脾氣。
很配。
就是年少時沒想到,師兄竟然會和一個男人合籍,若是朝夫人還在,恐怕整個晏溫山都會雞飛狗跳。
晏將闌嗤笑一聲,熟練地把晏玉壺給數落了一頓:“你知道什麼啊你,我那道侶到底哪裡不好,你們各個都看他不順眼?啊?你說?”
晏玉壺委婉地說:“有一點,可能是盛宗主太冷了。”
冷得讓晏玉壺這個鬼修都覺得瘮得慌。
晏將闌淡淡道:“冷什麼,盛宗主可火熱了,還會對我笑。”
晏玉壺吃了一驚。
盛焦會笑?
他師兄不會是大病未愈,開始出現幻覺了吧?
晏將闌瞪他一眼,正要再說什麼,但又像是想到什麼,變臉似的笑嘻嘻道:“阿月,幫我跑個腿唄。”
但凡換個其他人,肯定懶得搭理他,但晏玉壺一對著師兄就沒有底線,全然不在意自己剛才還在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