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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鬱睢繼續說:“我不是…就是……”
“他”聲音虛弱:“你的體丨液對我來說最好的療藥。”
陳山晚一愣。
他看著鬱睢,確定鬱睢不是在調丨戲他,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陳山晚遲疑了不過兩秒,沒有問為什麼,而是暗暗做了個深呼吸。
他跪坐在地上,抱著鬱睢,彎下腰、俯身。
陳山晚閉上了眼睛,鬱睢卻反而睜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陳山晚。
看“他”的人類輕顫著、赧然著在“他”的唇上落了個吻。
陳山晚身上散發的甜美誘人的氣息登時充斥了“他”的鼻腔,讓“他”控制不住地抬手摁住了陳山晚的後腦勺。
隨後長驅直入。
猩紅的舌尖帶著熱氣抵住陳山晚的牙關時,陳山晚很明顯地僵住了。
但根本不需要鬱睢做什麼,陳山晚聞著空氣中濃烈到讓他無法呼吸的鐵鏽味,開啟了城門。
這個吻很重。
陳山晚實在沒想到鬱睢還有這麼多力氣和他糾纏,大肆侵略他的領地,將他的呼吸全部掠奪和神思全部掠奪。
這個姿勢呼吸本來就有些不順暢,還被這樣堵了個嚴實。
缺氧感從一開始就湧上來,讓他不自覺地絞緊了自己的手指。
不知何時,他和鬱睢掉了個位。
陳山晚的脊背抵在冰涼的地板上,後背的衣服沾染上來自鬱睢身上的血汙,少年魚人俯身在他上頭,一隻手掐著他的腰身,另一隻手墊在他的腦後,也是掌控著他的腦袋。
陳山晚被迫仰起了頭,在昏沉間聽見明顯的嘖水聲,他的舌尖連帶著舌根都被吮得發疼,甚至……
魚人的舌頭好像比正常人類要長一些。
所以鬱睢舔到了他的嗓子眼。
那種本能的反胃讓陳山晚想幹嘔,可卻又被鬱睢堵得結實,只能再次紅了眼眶,嗓子裡也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嗚咽聲。
鬱睢微停,“他”放開陳山晚,看著陳山晚張著被親得艶紅的唇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眸色加深,無邊的欲丨念翻湧而起,成為了數不清的無形鎖鏈,將陳山晚鎖住,連同靈魂一塊禁丨錮在這兒,掙扎不能。
陳山晚本能地感到危險,但他又注意到鬱睢臉上細碎的傷口的確已經癒合。
所以在鬱睢低下頭,用鼻尖輕蹭他的頸側,下巴尖摩挲著他的頸窩,用喑啞的嗓音問他可不可以給“他”點血時,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