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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晚無意識地點了頭。
體丨液包含血液,血液比唾丨液要多多了,可能效果會更好,沒有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魚人會吃掉他嗎?
陳山晚有些茫昧地看著鬱睢,這個念頭才起,就被他自己掐滅。
他知道鬱睢不會的。
鬱睢要是想,早就能吃掉他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皮肉被咬開,陳山晚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出,鬱睢的唇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滾燙,像是烙鐵一樣,緊緊貼著他的頸側。
陳山晚不住微微顫了下。
他咬緊了牙關,倒是不疼,只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尤其鬱睢的手將他的襯衫往上推了推,掌根貼住了他的腰。
陳山晚一僵。
他好像在濃郁的鐵鏽味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但有些熟悉的異香。
鬱睢的喉結不停地滑動著,陳山晚感覺自己的脖子到鎖骨那一塊被咬了好幾口。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鬱睢停住了自己喝血的舉動。
“他”懸在陳山晚上頭,寶石眼沒有半分清明和純真,全是令人心驚,甚至叫陳山晚頭皮發麻,想要推開“他”就跑的晦澀情緒。
事實上陳山晚也這麼做了。
因為鬱睢低低地說了句:“小青期好像來了。”
一句話,讓陳山晚本能地用盡全力推了鬱睢一把,然後要從“他”的禁丨錮中滑開,
可魚人的動作更快,陳山晚側身時“他”的尾巴就勢纏住了他,隨後一壓,就叫陳山晚重新落回地上。
魚人熾熱的身軀隔著衣物貼上陳山晚的脊背,陳山晚輕顫著想要掙扎,又被一把擒住了雙手摁在腦袋頂上。
……鬱睢的體型好像變大了。
不再是少年的模樣。
陳山晚看著籠罩住自己的影子,很確定鬱睢變成了一個成年魚人的模樣。
他輕咬著牙,根本來不及想這是為什麼,只試圖讓鬱睢在最後的理智中放開他:“鬱睢,不要……”
可他的推拒和反抗全部變成了在那把火上助燃的油與酒精。
鬱睢垂首,在陳山晚後頸的棘突處落了個熾熱的吻,貼著那層皮丨肉輕輕喊了聲:“阿晚。”
在“他”喊出這一聲的時候,還伴隨了一聲衣物破裂的撕拉聲。
陳山晚的腦袋如遭重擊,不疼,但是他的身形卻在頃刻間迅速變化,也變成了一個成年男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