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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吃點瓜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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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蔓沒去寺廟,跟藏族導遊約好也是糊弄的話,其實是去了礦區的專案部,找了陳既。
陳既事情辦完沒走,是打算等琮玉睡著。
他想著,她要是睡了,那他就不會撞見她了。
總不見面,時間一長,也就忘了。
常蔓坐在陳既對面,辦公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終於能單獨相處了。”
陳既對她前來一點都不驚訝。
常蔓很漂亮,她托住下巴,深情望向眼前男人。
沒有男人可以抵擋這種直白的勾引,都不喜歡被□□,但漂亮女人的□□,求之不得。
只可惜陳既沒慾望,或者說他的慾望從不靠女人填補,所以不能回饋常蔓期待的反應。
常蔓不是來跟他調情的,不在意他的面無表情:“那女孩太聰明,她在的時候,跟你說什麼都像隔牆有耳,就瞞著她過來了。”
陳既沒說話。
常蔓笑著問:“也相處這一路了,哥哥應該對我有一些信任了吧?應該可以跟我坦誠相待了吧?”
“別兜圈子。”陳既看都不看她。
常蔓帶鉤的眼神掃過陳既,雙手抱住雙臂,就像在寶郡攥住他兩根手指頭時那樣萬種風情。
那一次,她真的是私心作祟。
她從未靠他那樣近。
“我手裡有能讓青木礦區永遠不能復工的檔案。”她口吻裡的自信不比琮玉少。
陳既不意外。
常蔓想知道他為什麼不意外:“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有?”
“良生礦產公司最早在龍門羌白縣三瓦礦區開採,那年就出過一起冒頂事故,當時只死了一個人,但因為良生集團如日中天,白死了,沒水花,也沒賠償。”
常蔓的嫵媚漸漸消退,桌子下的手指甲也慢慢尅進了手指肚裡。
陳既又說:“這人叫何永智,妻子叫常芸,兩個人有個女兒,叫何思皖。”
常蔓抬起眼來。
陳既看向她:“現改名常蔓。”
陳既早託周惜罇利用國家資源查過了,宿營那天早晨,他離開車前,就是去接了周惜罇的電話,得知了一些常蔓的訊息。
許久,常蔓笑了:“常蔓當時找了派出所,公安局,都沒了下文,也沒立案通知單。直到找到龍門武警部隊,終於被一位領導重視了。”
笑著笑著,眼裡發了大霧:“因為常蔓有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