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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所以領導格外關照,把她安排在甘西南部一間一居室裡。他告訴常蔓,他力量渺小,這種層層有暗哨的官司,別說沒證據,有證據都經常性石沉大海,立案堪比登天。他希望常蔓好好生活,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他還囑託兩支隊伍的兵哥哥有空了去看看常蔓,陪著說說話,溜溜彎。”
常蔓抬起頭:“後來常蔓的神經狀況有所好轉,買了果籃去武警部隊,在辦公室等待領導的時候,聽到路過的一位兵哥哥在對手裡的兵說,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那是腦癱。”
她說著,霧更大了:“常蔓記住了這話,重新收拾起情緒,狂練舞蹈,裝成了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小公主,進入焰城惡霸邱文博的視線,把自己獻給他,一門心思搜找他們多年違規開採的證據。但很可惜,敵人太強大了。”
她說完,抿了下嘴:“我沒有青木礦區違規操作的證據,只是有羌白礦區違規操作的證據,雖然羌白山的一切不復存在了,但他們經營青木礦區也許沿用了那時候的套路,沒準可以給你們一些靈感。”
陳既看向她:“你不怕我把你這番話告訴邱哥?”
常蔓哭著笑著,搖了下頭:“聽到那句‘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是腦癱’時,我出去看了,說這話的人,就長你這樣。我應該可以懷疑,當時我看到的就是你吧?”
“我沒否認過當兵的經歷,但我現在不當兵了。”
常蔓聳聳肩:“那你要說你現在就是從白到黑了,那你說唄,大不了就被邱文博賣了,或者弄死唄。”
陳既不再否認。
常蔓沒告訴陳既,她出門看到他就喜歡上了,那麼多兵哥哥關照,她還是喜歡上了只見過一面的他。
因為那時候太小了,正是青春期,即便心裡委屈,覺得自己的使命是洗掉父母的冤屈,看到那樣一張俊臉,也還是沒堅守住。
跟邱文博在一起的這些年,她都是靠貓在武警部隊辦公室門口看到陳既的那一眼活下來的。
她當然理解琮玉喜歡陳既,她在少女時期也沒能躲過陳既。
俊俏的臉總是暗戀的溫床。
只不過,喜歡並不等同於迷失自己,於是她把這份悸動埋藏,選了正確的路。
常蔓見陳既不再反駁,當他預設了,告訴他:“我不知道琮玉值不值得信任,但因為我不能冒險,失敗了,我爸媽就白死了,所以不打算讓她知道,也希望你隱瞞。”
“沒人對你這些事感興趣。”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