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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前,他們終於確定了割腎案中女嫌疑人的身份,可是當他們趕到她的居住地時,單麗茹早已不在那裡。法證從單麗茹屋內的物品中推斷出她最近經常出入某醫院,繼而推測她的下一個行兇物件很可能是在該醫院工作。想到之前單麗茹下手的幾個物件,警方自然想到了當初為單麗茹父親單德祥做手術的醫生。方禮源連夜開車去找欒海峰詢問當初的情況,終於逼他說出了醫生的名字。而當他們找到趙玉璋的時候,趙玉璋剛剛接到兒媳的電話,說趙嶽在下班途中突然失蹤……
萬幸,他們終於及時趕到。
再次見到單麗茹時,是在醫院的犯人病房中。單麗茹肩上纏著紗布,身穿病號服,對沈嚴方禮源等人一臉敵意。
“單麗茹,我們在你家找到了劉宇星和欒海峰的腎臟,欒海峰和幾個目擊證人也指認了,說你就是對劉宇星和欒海峰割腎的兇手。我們在馮友德的別墅裡找到了你行兇用的手術器械,團伙的其他成員和周雪豔也證實了你有拿到這些場地鑰匙的機會。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最好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爭取少判幾年。”沈嚴說。
聽到最後一句話,單麗茹哼了一聲,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們警察這麼厲害,有本事抓我,怎麼不把那些害死我爸我媽的兇手全抓起來?!”
“我們調查過你父親當初的事情,”方禮源說,“從監獄和醫院保留的記錄來看,你父親確實簽了器官志願捐獻書,上面沒有你父親的簽名,但是手印確實是他的。雖然我們無法證明你父親是否是自願按下的手印,但是表面證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趙玉璋也確實是在醫院已經確認他死亡後才過去摘取器官的,這一點他並沒有騙你。”
“那又怎麼樣?”單麗茹反問,“你們能證明監獄方面在我父親受傷後沒有故意拖延過時間?你們能證明那個病人沒有到處高價求腎?你們能證明他們監獄當初那些捐獻器官的犯人全是自願的?你們能證明那些獄警沒有收受好處?!”
方禮源與沈嚴對視了一眼,而後開口:“我們是不能證明,可是我們同樣也不能證明他們不是自願的,或者說獄警們收受了利益。馮友德跟我們交代,說他當初的確聽到過欒海峰有說過賣器官能收受利益的話,只是僅憑他的一面之詞並不可能給他定罪……”
“那你們還跟我說個屁!”方禮源話未說完,便被單麗茹厲聲打斷。她瞪著方禮源和沈嚴,冷冷地說:“說來說去你們警察就這點能耐,抓我們這種小老百姓不遺餘力,碰到有權有勢的就一口一個沒辦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