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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相護,沒一個好東西!”
方禮源苦笑著看了沈嚴一眼——實際上,從他們猜測到欒海峰他們當初可能有倒賣器官的行為後,他們就一直在努力調查,但那畢竟已是18年前的事情,而且那些檔案手續確實沒有問題,僅憑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犯罪分子)的證詞就想將他們入罪,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將這些都告訴單麗茹的話,恐怕得到的又是“警察無能”的嘲諷,於是方禮源換了個話題:“無論你當初遭遇了什麼,你都不應該用這樣極端的方法來複仇,你父母為你犧牲了那麼多,他們絕對不想看到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怎麼活用不著你管!”單麗茹彷彿被踩中尾巴,立刻尖聲反駁。“別跟我說什麼我不應該怎麼怎麼樣,我爸媽無辜枉死,我憑什麼不能為他們報仇?!我就是要他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
“既然你是要報仇,為什麼不去割劉敬賢、趙玉璋的腎,而要割劉宇星和趙嶽的?”
聽到這句話,單麗茹突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因為我發現,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不是他自己遭罪,而是他最在意的人因他而遭罪。”她微笑著解釋,“其實我當初最先找到的是去我家的那個監區長楊群,你們猜我是在哪兒找到他的?精神病院!我聽人說是因為他兒子出車禍死了,楊群受的刺激太大,這才會瘋掉。當時我看著他那瘋瘋癲癲的樣子,發現這比他死了更讓我開心。也是直到那時我才想清楚我究竟應該怎麼報仇。”單麗茹語氣逐漸變得陰狠,“我要他們看著他們最在意的人生不如死,看著他們無能為力,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那欒海峰呢?”沈嚴問,“你為什麼直接割他的腎?”
“他?他是個混蛋!”單麗茹翻了個白眼。“他吃喝嫖賭什麼都幹,早就把他老婆氣跑了,而且也不給他兒子生活費,他在意的人只有他自己!所以我只能挖他自己的腎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是下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讓自己沒一刀捅死他!”
“你給欒海峰做手術的地點,是不是就是馮友德的別墅?”
“是。他租的那個別墅只有做手術的時候才有人,平時就鎖著。裡面器械藥品要什麼有什麼,不用白不用。”
“你就不怕被我們查到?”
“我還怕你們查不到呢。”單麗茹嘲諷地一挑嘴角。
聽到這句話,沈嚴微微皺起眉頭:“你故意引我們去查馮友德?”
“是啊,怎麼樣?”單麗茹面有得色地挑眉,“誰讓他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