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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兒子,捂住他的眼睛和耳朵不讓他聽不讓他看。
有另外兩個醫生進了科室,他們去抓夜笙的左手,撩開袖子,上面同樣佈滿自小遺留的針孔。
李紅眼睜睜看著兩個醫生手中極粗的針頭對準了夜笙原本就細到近乎找不到的血管。
一方注射藥劑,一方提取血液。
兩邊的醫生用眼神相互示意。
配合了十幾年,他們精準無誤地將針頭同時扎進omega傷痕累累的小臂中。
在針埋入血肉的瞬間,李紅能明顯感覺到夜笙的體溫降了一個度。
針埋得很深,因為針頭過粗,甚至有血液往外溢位。
那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
遊夜笙咬緊了牙關,在黑暗中一聲不吭地承受著。
以前他小的時候,還會和母親哭鬧,企圖躲避這樣的“酷刑”,後來長大了,他終於知道,母親也不過是把他送上“刑臺”的表面仁慈的幫兇之一。
從他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沒有為這種痛苦哭鬧求救過了。
沒人會來救他的。
他很早就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