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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的關係,整座宿舍樓都是靜悄悄的,走在走廊上,都能聽到腳步的迴音。
賀南鳶掏出鑰匙開了門,我等他進去了,一握拳,飛快閃進去反手關了門,然後朝他撲了過去。
他早有防備,迅捷地一閃身就躲過了我的偷襲,還順道絆了我一腳。
我摔到地上,一股熱血上頭,本來只是想打一架出氣,現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一招掃堂腿,賀南鳶也被我掃到地上。
我抓準時機,翻身就要騎到他身上:“我做什麼了你就這麼恨我?成績差就人品差嗎?海城的就都是渣男嗎?你爸渣關我屁事?你這是地域歧視你知不知道?”
賀南鳶準確接住我落下的拳頭,眼神都變了。
琥珀本來是溫暖的顏色,在他身上卻只能讓人聯想到野獸的眼瞳,充滿危險。
“莫雅說的?”
我不自覺瑟縮了下,努力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咬著牙不回答。
我的沉默越發激怒了對方,賀南鳶不費吹灰之力地一把將我掀開,像押犯人那樣按著我的肩膀把我壓在了地上,手臂反折在腰間,用膝蓋抵住。
“莫雅說的。”他的聲音比山南的冬天還冷。
我用另一隻手撐著地,試圖把他頂開,但他就跟一座無法撼動的山一樣,始終牢牢地壓著我,紋絲不動。
“不是,我做夢夢到的!”我怒吼著,胸口因為劇烈的運動和情緒起伏窒悶不已,身上一會兒功夫就出了層汗。
“就你還想跟我打?”賀南鳶抓著我頭髮,將我臉又按回了地面,“服不服,還打不打?”
他完全壓制了我。
“不服!”五指摳著地面,攥緊成拳,我用力到身體都在顫抖。
壓著我的巨山毫無預兆地移開了。我身體一輕,猛地爬起身,捂著那隻痠痛的胳膊,警惕地拉開與賀南鳶的距離。
他手心向上,朝我招了招手:“不是不服嗎?來啊。”
也不管什麼策略章法了,我只管發洩自己的憤怒,低吼著衝向了他。
“你以為就你們娘倆苦嗎?我和我媽也很苦啊!”
賀南鳶抓住我肩膀上的衣服,腳下又是一絆,同時雙手使巧勁將我往後一推。剎那間的功夫,我就坐到了地上。
但我很快爬起來,喘著氣再次衝向了賀南鳶。
“我媽生病,太痛了,就去國外安樂死,你這鄉巴佬知道什麼是安樂死嗎?”我將他推到門上,發出一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