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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柳士郎?所以你也……)
(……是的!他想起來了。18年前的宴會上,玄遙是這麼說的。)
“可是,即便如此……”
說到這,玄兒略微停了一下,然後又搖搖頭。
“好了,我們在這兒再怎麼想也沒用。總之必須直接問他——柳士郎,已經不能不這麼做了。而且……”
玄兒凝視著我。
“而且,如果我的生身父親不是卓藏,而是玄遙,那麼關於18年前的兇案,剛才在樓下所作的解釋就必須做較大更改。不是嗎?”
“啊?”我不解地眨著眼睛。
“不是嗎?”玄兒又重複一遍,“就是誰具有最強烈殺人動機這個最根本的問題啊。當時誰最恨玄遙,恨得要殺他?”
“啊……”
是嗎?是的!——我的思考也聯上了。
最恨浦登玄遙的人是誰?
那不是卓藏,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柳士郎。而且作為掩蓋真相的“共犯”,他肯定也恨卓藏,所以也殺了他,並偽裝自殺現場,以此讓他成為謀害玄遙的兇手。兩人被除掉後,浦登家的實權就完全落入他手,如此一來,就可以不報案、內部解決了……是的。如果考慮動機,在18年前的兇案中,浦登柳士郎才最可疑。啊,不過……
“已經6點啦!天快亮了!”說著,玄兒邁步走起來,“走吧,中也君!”
“啊?”對於這前言不搭後語的提議,我迷惑不解。
“去下面。”說著。玄兒衝著那個延伸到樓下的樓梯揚揚下巴,“這個密室的正下方還有一間密室,那是樓梯。你大概也發現了吧?”
“啊……是的。”
“因為‘以後再說’的問題還有幾個。好了,中也君,走吧。”
2
樓梯在中途轉了一個直角,延伸到一樓。下面的房間和一樓大小相同,既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和上面不同的是這裡沒有任何傢俱,黑色木地板上沒有鋪任何東西。只不過……我跟著玄兒,走下樓梯,到達樓下的一瞬間,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站住了。我被房間深處——北面牆上的樣子所吸引。
“畫!”我不禁叫出聲,“這幅畫,到底是……”
那兒有一幅大油畫,收在黑色畫框中。“第二書房”的牆壁上也有同樣的畫框。
“你覺得呢?”玄兒問道。
我完全被畫上的奇異風景所吸引,目不轉睛。
“這……那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