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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雪白的玉頸,她模樣雖被人群擠的狼狽,可洩出的這一隙春、光,怎麼看都覺旖、旎,晏清源手底叩著幾面,不溫不燥地笑看著她:
“到我跟前來。”
等人來到了眼皮子底下,晏清源才看出她兩頰赤紅,眼睛也溼潤潤的,明顯是哭過了,且哭得不輕,否則,不會紅腫了眼睛。
可身上衣裳大體整齊,不過髒了幾點子,並無大礙,這點判斷晏清源還是有的,隨即看她一個哆嗦,疑心是受了驚嚇,便挪了挪地方,拍拍榻上鋪著的灰鼠褥子:
“坐上來罷。”
歸菀這一夜,心緒大起大落,知道這人是死不了了,此刻渾身脫了力,人也跟著恍惚,兩腿直顫,恍若未聞,下一刻,就被晏清源抱在了腿上,她只是掙扎了一下,轉瞬作罷。
他一雙眼睛,比外頭正月裡的星子還要清冷明亮,在歸菀身上滾來滾去,偏過頭,在她頸窩蹭了兩下,還是這般香甜,晏清源心頭難免又是一陣搖曳,摸了摸她不知幾時又紅了的小耳垂:
“好孩子,我說什麼來著?再給我跑丟,我絕不輕饒了你。”
說著一隻手直接探進了衣襟裡,發狠揉著,歸菀頓時吃了他大手的苦頭,兩顆晶瑩的淚珠子,一下就掉了出來,腦子也跟著清楚了,她忙努力按住他:
“這是你家裡,你不能,你真的不能……”
“菀兒害羞了?我差點忘記了,你只喜歡在東柏堂裡,還是更懷念在壽春的軍帳裡?”晏清源心頭因遇刺,是窩著些火的,到底敗興,又逢著她跑的沒了人影,這會心頭激盪,恨不能立刻扒光了歸菀,在這坐榻上就弄死她,目光一動,落在她擦破皮的手背上,晏清源眉頭一皺,抓到眼前:
“怎麼了?”
歸菀聽出他這馬上就要細問的苗頭,想自己這刻,真的是疲於應付了,一個晚上跟生生死死幾回一般,再一想到外頭,尚掛著滿月,爹爹卻只剩了一堆白骨,連個衣冠冢都沒有,自己卻衣衫不整的,受著仇人的折辱,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歸菀憋得滿臉漲紅,突然“哇”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髮髻早亂了,披了滿肩,烏黑濃密,在燭光裡光澤比月色還要動人,一張小臉,卻哭的婆娑發紅,晏清源被她突如其來的慟哭也嚇了一跳,蹙眉想了想,玩味地箍著她細腰問:
“難道是有人欺負你了?我去殺了他!”
歸菀淚眼朦朧地看向他,抽抽搭搭不忘反駁:“晏清源,除了你,還能有誰欺負我?”
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