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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沒工夫和他周旋,晏清源則半信半疑地聽著,從她袖管裡掏出帕子,給抹了兩把:“好,是我欺負你,你別哭了,和我說說,今晚是怎麼了?怎麼這樣傷心?”
他真是狡猾透頂,這樣了還是要問,歸菀眼淚滴到了手上,疼的一縮:“我累了,想回東柏堂,你讓我回去好不好?”
方才那一連串動作,晏清源看的分明,也知道她手背確是受了傷,指不定被人踩踏,手指無意在那顏色有些異常的附近,揩了一揩,油膩一層,晏清源沒說話,將被自己扒開的衣襟,給收了一收,重新扣好芙蓉扣,不忘戲弄她一句:
“人前怎解芙蓉扣,我讓那羅延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覺。”
見她身子一扭,就要從腿上下去,晏清源還是有些不捨,腹底勁勁兒的,總過不去了,便緊摟著腰肢不放,勾來歸菀的脖頸,順勢咬上她飽滿透了的櫻口,唇舌間廝纏起來,嚥下了無數的津液。
她那腔壁裡頭,又溼又熱,晏清源腦子裡忽就掠過了個強烈的念頭,一下就亢奮了起來,底下已經漲的發疼,手底不禁扣住了歸菀的小腦袋,連帶著借肩頭的力,把小姑娘往下壓,讓她趴伏在自己胯骨處,粗喘著捏緊了歸菀的下頜,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那道命令還沒下,外頭,忽響起篤篤的叩門聲,不及他反應,已經閃進了個丫頭,低著頭,也不敢看他,只訥訥說道:
“茶涼了,奴婢來換茶。”
屋裡這險些上演的一幕,被耐不住過來看一看的公主站在窗子外頭,盡收眼底,一時間,一動不動,心底不知是氣是怨,是酸是苦,眼淚不是卡在眼眶裡,而是憋在喉頭,忍了半日,方喘息不定地轉過身,拿帕子捂住嘴,顫顫地離開了。
那個陸士衡的女兒,確是天人之姿,嬌豔得連花都比不得,公主不得不承認歸菀生的讓人過目難忘,再想一貫冷靜從容的晏清源,在那女孩子面前,竟是這般一副把控不住失態的模樣,在家裡就要……公主渾身直抖,心道難怪死活要帶回鄴城,難怪在東柏堂絆住了腿腳,公主想的手足發麻,半日裡,都不知身在何方。
屋子裡,被打了岔子的晏清源,面無表情看著婢子換好了茶水,什麼也沒問,兩隻眼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情緒,等人出去了,將歸菀的烏髮抿了抿,含笑按了按她紅唇,不理會她惶恐受驚又不解的目光,幽幽盯著出了片刻神,還是什麼也沒說,將身上搭著的氅衣撩開,起身到門口喊來那羅延:
“把她送回去。”
走出這間正廳,歸菀忍不住摸了摸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