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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黃芩和苧麻根是治血解毒的,白朮則有補氣、健脾、止汗之效,此幾種藥說明鸝妃氣血兩虛,有盜汗滑胎之象。如今氣色尚好,全賴這些藥提著精神。然而內本已虧,加之聽聞鸝妃時常心情抑鬱,只怕月份越大,腹中胎兒越岌岌可危,斷斷拖不到足月生產。”他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道:“鸝妃體質甚虛,又有麝香侵體的跡象,本不易受孕。不知她用了什麼法子強行有孕,雖則有了胎氣,然而孩子卻有**成保不住。”
我捧過瓷盞緩緩啜飲了一口清茶,笑道:“事無完全,衛太醫不也覺得還有一兩成的把握能保住胎兒麼?眼下鸝妃是皇上的心頭肉,諸位太醫竭盡全力必能保得鸝妃順利生產。”
“可是,”衛臨飛快地看我一眼,“鸝妃用艾,便已知自己這胎難保,而皇上卻不知道。如果這一胎真的保不住,娘娘以為責任在誰?”
我心中倏然一跳,像被雷電狠狠一擊,此刻已然明白過來,手中握著的繡花針像被汗膩住了,一點一點發澀。面上只淡淡的笑,“若然自己保不住也算了,否則碰上誰便是誰倒黴了。”我心思驀地一動,“此事你知我知,自然本宮不必擔這干係了。”
衛臨點頭道:“是啊,不過娘娘與鸝妃娘娘素來情厚,自然是不會有干係落在娘娘身上的。”
我早知衛臨精明勝過溫實初,不意他竟有如此計較。微微沉吟,驀地想起一事,我喚花宜,“把本宮妝臺下的第三個小屜子裡的青花瓷盒拿來。”
那是拇指大的瓷盒,裡面有一指甲蓋大小的粉紅色香餌,我放在他面前,“那日她殿中所用的凝露香無甚大礙,只這東西本宮看不出來,你瞧瞧這是什麼?”
他細細一嗅,用手指捻開一點粉末,沾上一點清水再聞。我見他神色凝重,面上不知怎地紅了起來,那是一種奇異的潮紅,我取過他化開的那點香餌深深一嗅,只覺心頭暖暖的,心跳一拍一拍突突地清晰地跳著,越跳越快,漸漸眼觴耳熱,整個人有些輕飄飄起來,我心知不好,“啪”地甩開那東西,喝道:“槿汐!”
槿汐匆匆趕來時我已用清水撲面漸漸鎮靜下來,槿汐取來冰塊敷在衛臨面上,良久,他才漸漸恢復平時的神色,俯身愧道:“微臣輕率了,不想這香這樣厲害!”
我賜他一杯泡得極濃的苦丁茶,道:“你只說裡面有什麼?”
他皺眉喝了一口,苦得眉毛都要打結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依蘭、豆蔻、山茱萸、肉蓯蓉、青木香、蛇床子、天茄花、**、蟾酥、牡蠣和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