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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出什麼,疑惑道:“彷彿是些藥材?”
他點頭,“若每樣分開,確是普通藥材,可若混到一起,便是對男女都有用的……”
他沒有說下去,我面上一紅,已經猜到,便道:“你只用水化開這一些便這樣厲害麼?”
衛臨道:“獨這依蘭花與蛇床子便放了十足十的量,此香若焚燒起來,只怕藥性更強。所以一般用時都是摻一星半點到其他香料之中便可見效,也不易察覺。”
我心中一動,念及一事。問道:“這依蘭有使人情動之效。如果碰到鵝梨帳中香會怎樣?”
“同效,只是效果不及此香厲害。因為依蘭花畢竟是花草。而此香中的依蘭則是大量提純的。娘娘可想而知,依蘭花卉並非四季常有,而有此香,便可年年歲歲無慮了。”
我頷首,“你且回去吧,本宮等著。”
接著幾日天氣炎熱不堪。到了晚間便風涼雨驟,雷雨大作,幾番冷熱不調,我便得了風寒臥病不起。這一病便連著好些日子沒有好轉的跡象,人也逐漸憔悴了下去。陸陸續續有嬪妃來請安我無力相見,索性都推辭了,把六宮之事交待給德妃,只靜心安養不提。如此一來玄凌不免心疼,早午晚都要來一次,連藥也是煨好了親自一勺一勺送到我唇邊。
這日晨起精神略略好些,正好玄凌早朝下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宮中近來發生之事。晨光如畫,兩人安靜相對時,倒也生出幾分恬淡相守之意。
花宜掀了簾子進來,奉上一碗清淡白粥,加了幾片紫薑。
玄凌接過,憐惜道:“朕來餵你。”
花宜垂手一邊,道:“娘娘,鸝妃娘娘過來請安。”
玄凌隨口道:“傳她進來。”
花宜微微躊躇,“鸝妃娘娘來了好幾日了,娘娘都不見。”
玄凌眉間湧起一點不悅之意,轉臉問花宜,“鸝妃日日都來請安麼?”
花宜有些不知所措,很快照實答道:“是。每日早上都來。娘娘沒有一次見的。”
玄凌把碗擱在床邊小几上,向我道:“容兒懷著身孕過來的,何必叫她站在外頭不許進來。”
我轉過臉去,“臣妾實在不想見到她來。”
空氣中有瞬間的凝滯,他喚我,“淑妃。”這一聲裡有隱約的怒氣。我此時脂粉不施,加著病中瘦削。含淚的容顏有些楚楚可憐,“皇上也覺得臣妾應該見妹妹麼?臣妾風寒未愈,若與妹妹相見,若傷了妹妹和胎兒怎辦?臣妾寧可皇上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