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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耳邊輕聲問道:“他們有教過你怎麼取悅主子嗎?”
陸簡腦子裡一片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卻聽見傅知玉笑了一聲,他身上的酒味好像更濃了一點。
“沒有嗎?”
“無事……我教你吧。”
但曖昧的氛圍尚未營造起來,陸簡就聽到門被轟隆一聲踹開的聲音,他嚇了一大跳,而後就下意識跑到最近的桌子後面躲了起來。
傅知玉本來有點微醺,也被這一聲響弄清醒了,誰在這時候被打擾了都會不高興的,他心頭火起,轉頭一看,是謝恪。
他一個人來的,大晚上的揹著光傅知玉也看不清他到底什麼表情,只清楚地看到他手上提著銀槍,緩緩走進來,那銀槍的尖頭在地面上滑過來,發出尖銳又冰冷的聲音。
傅知玉皺了皺眉頭:“你又來做什麼?”
謝恪明明大病未愈,自己都快要死了,但他走過來的樣子卻像索命的閻羅,陸簡嚇地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瑟縮在桌子後面,渾身都在發抖。
“他哪隻手碰了你?”傅知玉聽到謝恪低沉的聲音,沙啞著,和白天完全是兩個人,“我……”
他還未說完就被傅知玉打斷了:“他沒碰我,倒是我主動碰了他,兩隻手都碰了,怎麼樣?謝小將軍是想把我的手砍下來嗎?院裡還有其他五個呢,怎麼?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謝恪緩慢地轉過頭來看他,傅知玉藉著燈光,這才看到他眼睛充血,聽了他這一句話,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傅知玉:“……”
這輩子他見了太多謝恪的另一面,也是頭一次見他這幅將哭不哭的樣子。
謝將軍還會為了這種事掉眼淚,真是……神經病。
謝恪盯著傅知玉看了好一會兒,只覺得心要被眼前這個人揉成一團,明明今天白天他和知玉見過了之後心情很好,還準備回去之後好好養傷,沒想到晚上便聽見弄雨猶豫著和他說了這麼一件事。
他只覺得渾身的血一下子就衝進自己的腦袋裡,說不出自己什麼心情,只覺得比自己渾身的外傷還要痛苦百倍,現下看到傅知玉,卻又一點火都對他發不出來,拿著銀槍的手都在抖。
“我……到底要怎麼樣做?”他咬著牙問道,只覺得身上裂開的傷口一直扯到心口,弄得他渾身都在疼,“就算是你可憐可憐我也好,知玉,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走到傅知玉跟前的時候,銀槍的尖就在陸簡身側,陸簡逃也不敢逃,只看到那槍尖